的茶几上,就站在茶几边说,“本来连家人就很抵触我们夫妻,如果再知道你把这么贵重的东西给了安蓝,以后我们只会更加麻烦。所以,不要再送了,她有我就有一切,不需要别人来送。”
连老太太听完,点点头,虽然失落,但也知道,外孙说得很有道理。
“还有,安蓝从小就没有亲人关心,所以也不太习惯你们这么热情的溺爱,要约吃饭可以,但……不要这么突然,她会有点吃不消,以上就是我想说的话,如果让您伤心,我很抱歉。”
说完,宴时修就要迈步离开,这时,连老太太连忙起身,出声将他拦住:“所以,你们讨厌老太婆了?”
宴时修听完,摇了摇头。
不讨厌,也谈不上喜欢。
连老太太松了口气,道:“是我唐突了,只要你们不讨厌老太婆就好。”
其实,面对老太太,宴时修也别扭。
说不上是什么感情,不想和连家人靠太近,又好像没办法拒绝老太太的好意。
“上一天班了,快回去休息吧。”
宴时修如释重负,转身从别墅离开。不过,他快到自家楼下的时候,便看到时兰拿着外套,站在草坪里等他。
“宴时修,你没看到吗?又下雪了。”时兰把外套递给他。
宴时修接过外套,抱着时兰,说:“我们回家。”
大年初六,夫妻两人,泡在家里的温泉里,讨论返工员工的加薪问题。
法拉利两兄弟,殚精竭力地守在池水旁边,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的父母,怎么没把这些凡人给淹死?
氤氲的池水里,夫妻两人被温暖的池水包裹。不过很快,池水就变成了了两人的新战场。
两人之间的那种张力,是强强之间的消耗,所以,每次欢愉之后,时兰都精疲力竭。
洗漱以后,两人回到了床上,时兰看到宴时修腹部的纹身,忽然很想秀一秀。
可是要怎么秀才能低调奢华有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