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啊,朋友难道,不应该相互牵挂吗?他那么孤僻,死木头一根,要真的有什么意外,是不是连给他收尸的人,都找不到一个呀?呸呸呸,童言无忌,大吉大利。”
“我一会想办法联系他。”
时兰被小混蛋说动了。
从某种层面上说,大小姐觉得自己和霍昭,有一定的相似度。
不太喜欢被束缚、被羁绊,也不想和任何人建立联系,当然,要遇到宴总这样的人间绝色,再大的规矩都要被打破。就小混蛋吧……真没到让人放弃自我的地步。
咳咳,时兰觉得自己想得有点偏。
挂了电话以后,马上联系霍昭。
她推算了俄罗斯那边的时间,这个时候,应该刚好清晨,但霍昭那边,的确联系不上。
时兰回想霍昭,发现自己对这个保镖小孩的了解,仅限于二十四岁、职业保镖这八个字。
要换从前,保镖就是保镖,佣人就是佣人,在时兰的字典里,只有银货两讫这四个字。
但是,和宴总待久了,保镖也好,助理也罢,都会莫名其妙变成她的朋友,甚至于还等同于亲人。
好吧,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甚至是让人感觉很愉悦,但是……也会有揪心的时候,比如现在。
这一整天,时兰分了四个时段打,但是霍昭始终没有接。
第二天,情况依旧如此,时兰觉得有问题,便把这件事告诉了宴时修。
宴时修马上派人去了解俄罗斯那边比赛的状况,这才知道,霍昭他们比赛的场馆附近,发生了爆炸。
比赛场馆地势开阔,没有太大问题,但问题就出在,霍昭他们的酒店,就在爆炸源的隔壁,目前伤亡未知。
“霍昭的资料,就只有那八个字吗?”时兰询问宴时修。
宴时修从办公桌的抽屉里,翻出了霍昭的档案,里面内容极简:“你来看。”
“孤儿?居然真被那张乌鸦嘴给说中了。”时兰想到了小混蛋的那句话,霍昭这孩子,死了都没人收尸,“我亲自跑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