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时候,时兰处理得很好,从来不让人得逞,以至于她也以为,那些招数,还有人的影子。
这样一想,时母内心就更加痛苦,所以,宴时修走后不久,时母拿出了手机,打了几个电话。
时家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她也没什么好怕的了,大不了,大家玉石俱焚。
她不想要忍受时家,但是,又没办法摆脱时家。
就如同曾经的时兰,每天都在算计中苦苦挣扎。
为什么要幸福?
且她明知道这么做,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但是,扭曲的仇恨,让她什么也管不了了。
她一直知道双时的部分企业,受原料的牵制非常严重,而时家这部分,占据半壁江山,只要她一个电话,让供给双时的原料商涨价,倒也不成问题。
她不幸,那就应该所有人都不幸。
时家让她太痛苦了。
但她从来就没想过,她现在所承受的,也是以前时兰所承受的,她从来没有在乎过女儿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