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里了。
宴时修当初拿走了时兰将近一半的遗产,现在又再婚娶了年轻娇妻,时夫人心里当然不痛快,不只是不痛快,可能,还满怀恨意。
宴时修不说,是因为他当初答应过时兰,不会再让她陷入时家的漩涡。
时兰也曾想过,现在已经是全新的身份了,没必要再去蹚时家这趟浑水。
但如果时家人一直咬着宴时修不放,咬着她丈夫不放,她真的可以袖手旁观?
而且,从她回到宴时修的身边开始,有些东西就注定了避无可避。
既然如此,何须躲藏?
“宴总,你真的不打算交代,下午背着我,去了哪、见了什么人?”时兰窝在沙发上询问宴时修,“宴总,你戏太烂了,你知道吧?”
宴时修停下了处理文件的双手,看向她:“笨一点不好吗?”
“本小姐天生聪慧,为什么要笨一点来迎合尔等凡人?”
“不过是见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你搞不定她,还得我来。”时兰撑着下巴,看着宴时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