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
“就凭他们的能力,还隔三差五跑来找你的晦气?”时兰觉得不可思议。
当然,宴总的公司,下面短板也很明显,不过,宴时修也早有打算。
“你打算怎么做?”宴时修问时兰,毕竟,真要跳进时家的泥潭,以前的那些风波、危险,又会接踵而至。
“虽然我从来不在意那个女人,但我到底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就算是要教训、凌虐,也只有我才有那个资格,别人没有。她来找你麻烦,无非就是被时家这群人压得透不过气,又看你娶了美娇妻,心里不平衡。所以……”时兰在时夫人的脸上,画了一个勾,“让我尝尝,调教自己的母亲,是什么样的一种体验。”
宴总无语,摇摇头,这人的无趣味,又开始了。
虽然,宴总很清楚,这人很大概率是在逗他开心。
不过,他也知道,时兰就是有这样的能力,任何人都比不上。
“至于宴总你嘛,随时给我准备十个二十个保镖,让我带着一众小弟,试试走路生风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