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外人泄愤,出息。”时兰没好气地说道,“对了宴总,有件事,要麻烦你了。”
“麻烦人,光靠嘴么?”宴时修见她没为时母的事情神伤,便也放松地调戏了起来。
时兰听完这句话,走向宴时修,在他面前俯身,献上一吻:“靠嘴,已经不管用了?”
宴总被成功取悦,午饭后,带着时兰,前往燕城最大的银行。
“时家还有一些东西,放在银行的保险箱,只有历任的继承人知道这件事。”时兰对宴时修说,“继承人接管了这些东西之后,可以指定一个自己信任的接管人,也是以后的继承人。”
“你应该还没有任命接管人。”宴时修猜测,至少,那得是后代。
时兰摇了摇头,笑了下,说:“指定了,所以才要麻烦你呢。”
宴时修不解地看着时兰。
“我原本没打算再把这些东西拿出来,所以也从来没跟你提起过,里面也不是什么房产地契金银珠宝,而是时家有难时,可以用来应急的东西。我们结婚以后,我去银行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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