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园,想必宴总也很熟悉了。”
宴时修没回话,只是不咸不淡地看了时洪宇一眼,便带着时兰进入了庄园的大厅。
时洪宇即便是心里不痛快,也必须极力忍耐。
“我这个二叔,虽然能力不怎样,但是笼络人心,倒也还有一套。只可惜,他拉拢这群人,没什么用,真正有话语权的,都在那儿。”时兰用下巴示意那群老股东。
“他要是能撼动老股东,又怎么会瞧得上那群人?”宴时修回她。
两人正在咬耳朵的间隙,施俊兰拿着红酒走了上来,说:“那天商会,真是多有得罪,宴夫人能够出席,真是荣幸之至。”
“三夫人客气了,只是,怎么不见时家二夫人?”时兰刻意问。
“家嫂生病,抱恙在身,所以不便见客。”
“是吗?”时兰意味深长地反问了一句。
施俊兰被时兰的目光盯得有些发毛,所以,也不敢继续在时兰的面前造次。三言两语之后,便回到了自己丈夫身边,说:“我总觉得,那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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