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兰在世的时候如何,我们都亲眼目睹。她对时家的贡献,不是你三言两语,就能抹去的,况且,她是时老钦定的继承人,时氏的每个人都发自内心的认可,怎么到了你这,她就变成了不正当了?”老人继续朝着时洪宇发难,“你要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也要做到不被旁人诟病,这么急于抹去时兰的功劳,你能得到什么?”
“我……”时洪宇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只能用眼神示意保镖。
但是,对方是股东啊。
保镖即便是再没有眼力劲,也不敢随便动手。
“你站在那,名不正也言不顺,想要时家的大权,你还真的不够资格。”
“我是时家人,我没有资格,那么谁又有呢?”时洪宇耐着性子问,“我们时家,还有谁,能挑起这个重担呢?”
“也不是不行,那……我有两个问题,今天你给我回答明白了,我就支持你做这个负责人。”老人继续笑道。
“您说。”
“我是外人,多有不便,那就要有请我们的大夫人入场,为我揭开我心里的这两个疑问了。”老股东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