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做了一系列的治疗,孙凌总算是睡了过去。
但是睡梦中,她很不安稳,甚至还哭。
景一舟坐在病床边,一想到刚才从保安嘴里听来的话,就知道她为什么会生病。
这种情况的发烧,多少是害怕的应激反应。
景一舟本以为,孙凌打了针吃了药,能睡一整夜,但是,黎明前,她就醒了。
景一舟趴在她的病床边,也醒了,撑着身体问她:“好点了?”
孙凌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晚上看了不该看的脏东西,我明天就会好了。”
“你是无法改变血缘,但是你可以坚持你自己的人生,用不着被所谓的亲情所绑架束缚。把他当做一个陌生人,甚至于,无赖、流氓,该怎么对待,就怎么对待,没有人逼着你要顾及和他的骨肉亲情。”
“他……给了我很坏的印象,也给我造成了很大的阴影。让我对异性充满了猜忌和不信任,让我丧失对感情的向往和渴望,他让我觉得伴侣很窒息。”孙凌有些崩溃地对景一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