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凌哭笑不得地反问。
“前面那个渣男,了断也就算了,可是景少不应该呀,这多好的青年才俊,你也给放走,简直是暴殄天物嘛。”
“我还没恨嫁到那个地步。”孙凌不想多说自己的私事。
“凌姐,等你真的孤独的时候,就知道小狼狗的好啦。”
孙凌笑笑,拿着车钥匙,转身便走。
现在她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该做什么,别的,她暂时没有那个心情。
……
一日后,时母那边来电,时家那几兄弟下午就要移交,所以让律师安排了时兰上午和他们见面,不过探视时间不长,只有十分钟。
时兰早起收拾了一番,打算直接和时母会合,只是临走前,被宴时修拉住了问。
“真的不让我陪你去?”
“这有什么可陪的吗?”时兰反问,“不过是了结一下前尘往事。”
宴时修在时兰的眉心处吻了一下,然后道:“你处理你的,有些事,放着我来。我永远也忘不了接到泰国警方电话时的那种窒息,更忘不掉看到你尸体的那种绝望。既然事情已经弄清楚了,那他们欠你的,欠我的,就该还回来了。他们还不了,就让他们的子孙世世代代还!”
听完宴时修这番话,时兰才明白,原来需要做个了断的不仅仅是她。
“我听说时毅辉那两儿子,回时家就大吵大闹,又带头去时氏闹事,看样子是不想善罢甘休。”
“杀人犯的儿子,只需要磕头认错,没有张嘴说话的资格!”宴总说。
既然宴时修也惦记这件事,那时兰也不用拦着,替时母把掌控时家的障碍,顺手清理个干净。
上午九点,时兰和时母在警察局门口碰面。
时母的脸色不太好,颧骨处还有乌青。
“脸怎么回事?时毅辉那两个孽障对你动手了?”
“一时没躲开。”时母轻描淡写地答道,“不过家里有摄像头,该拍的都拍下来了,验伤报告也出来了。两个狗东西想闹,那就随他们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