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哲言还在双时的门口骂骂咧咧。
“你给我等着!等好了!你有种!”
这时候,双时的保安又出来了,顺便往两人的身上扔了两张现金:“赏你们打车的,宴总仁至义尽了!”
时哲言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差点就跳起了脚来,幸好被时哲方给拽住了。
“哥,我们先走,这里是大门口!闹起来我们也不好看。”
时哲言把钱撕了个粉碎,怒气冲冲地挣脱了时哲方,转身上了车。
“宴时修这个小白脸,敬酒不吃吃罚酒。”
两兄弟在双时门口闹了好大的没脸,最后只得铩羽而归。
徐英华回到宴时修的身边之后,偷偷打量宴时修的脸色,好半响,这才敢说:“宴总,都轰出去了,只是,那兄弟两人,嘴里骂了好些不干不净的东西。”
“让他们骂。”
“骂是小事,就怕这两人不会善罢甘休,要把事情闹大。”
“不闹不就看不了好戏了吗?”这一切都在宴总的意料之中。
这两兄弟虽然没得时老爷子的青睐,但是,好歹也在时毅辉夫妇两人的宠溺下长大,并没有见过真正的人间疾苦,也就是纨绔子弟的做派,把什么都当做理所当然。
既然他们这么喜欢闹,那就要闹得全民皆知才算够。
……
时家兄弟去双时大闹的事情,时兰晚上才得到消息,宴叔叔倒是沉得住气。
深夜洗澡之后上了床,时兰才问身边的男人:“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没什么,也就是让两人接受什么叫做从天堂到地狱的事实。”宴时修伸手揽住她,揉了揉她的头发,检查她有没有好好吹干,“等他们成了臭不可闻的过街老鼠,那乱叫的臭嘴,就该被缝起来,再也不用开口了。”
“这么狠?”
“得让监狱那几人知道,自己的儿子过得鬼都不如不是?”
时兰没说什么,只管往宴时修的怀里钻:“我曾经对老东西发誓,会让时家不得安宁,现在,算不算如愿以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