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男记者附和道,“别看她现在风光,有双时撑腰,拿起鸡毛当令箭。不出几年,等宴时修厌倦她了,那时候,她就是众矢之的,到时候,只怕要拿命来偿。”
时母的助理原本在大厅里安排事宜,听了这些闲言碎语,没忍住在时母的面前说了两句。
“舒董,双时那位夫人,怕是得罪了不少人。”
时母看向助理,皱着眉:“都怎么说她的?”
助理以为时母要为自己亡故的女儿抱不平,便把刚才听来的议论,全都告诉了时母。
时母哼笑了一声,当即转过身去。
“是吧,得罪不少人。咱们大小姐多好,就算不在了,宴总也犯不着去找个这样的人……”
时母听完,正想发火,然而,门口却传来了一道欠扁的声音:“不好意思插句嘴,宴总犯不着找了个怎样的人?”
“就是……”助理本想发表自己的长篇大论,但是,抬头看是时兰,瞬间涨红了脸。
毕竟,背后论是非被当事人抓包,场面尴尬程度,可见一斑。
“舒董,你这找的是助理还是八卦周刊的记者?”时兰转头问时母。
时母脸色阴沉,瞪了助理一眼,随后道:“做完手头的事情,就可以直接去人事结算工资了。”
“舒董……”
“恕我直言,连自己舌头都管不住的人,没有资格坐在董事长助理的位置上,我家公司保安都比这靠谱。”
时兰说话一向直且毒。
时母也没想到,现在连招个合格的助理,都这么艰难。
“给我走人!”
小助理红着眼眶从休息间退了出去,觉得自己委屈至极。
时兰哼笑一声,坐在梳妆台上看时母笑话:“找不到合适的人?”
“用不顺手。”时母说,“这你不用担心,我会重新找合适的,倒是你,怎么得罪那么多人?”
“我一向如此,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时兰还是从前那个时兰,做事干脆干练,从不瞻前顾后。
“然后再招一次车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