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大佬。”
宴时修似乎不愿意多说,从沙发起身,淡声道,只是声音有些缥缈,似有若无:“有空,去看看她吧,我怕……”那是最后一眼,以后都没机会了。
几人眼看着宴时修出去,孙凌还想去抓宴时修的衣袖,但是却被唐泽拽住了:“孙凌,但凡宴总有办法,你觉得他还会跟我们说这番话吗?”
孙凌蹲在地上,哭了出来:“可是我真的不想失去大佬,我还有很多东西没学会呢,我还以为,可以学一辈子……”
“我们……我们去医院看看吧。”曹意萱紧紧地揪着唐泽的衣袖说道,“我好怕她有事。”
……
门外,宴时修驻足半响,片刻后,才对徐英华说:“照原计划进行。”
梅凤兰犯案不少,所以有一定的反侦察意识,太过明显的陷阱骗不过她的眼睛,所以在引蛇出洞这环里,不能按照警方的部署来。
警方让宴时修将时兰“命在旦夕”的事情昭告天下,这不明摆着让梅凤兰怀疑?
所以,这世上最大的陷阱,就是真真假假似是而非,掩盖才是可靠的鱼饵。
因为宴时修在赌,如果宫丽歆和梅凤兰真的有关系,那么她作为医生,一定会很快得知时兰抢救的消息,并且在第一时间确认。
一切都已经布置妥当,只等猎物踏入这个陷阱。
……
时兰知道这一出戏并不好演,即便是什么都不做,只躺在床上,也需要时刻保持警惕。
只希望梅凤兰能聪明点早点上钩,否则大佬就要当条死鱼一动不动太磨人了。
……
半小时后,唐泽一行人到了医院。
几人脚步匆匆,顺着徐英华的带领,走到了重症病房的门口。
但是他们不能进去,只能透过玻璃窗户看向里面,时兰毫无生气地躺在病床上,浑身插着管子。
安静的病房里,只有仪器跳动的声音,最终,孙凌没忍住,捂着嘴蹲在地上大哭了起来。
“大佬……我的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