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老花镜看着照片,然后道:“这钟老师早不买花了,到是隔三差五来买果树,好多年了。而且,钟老师虽然在我家买花,但总是钻进我们旁边的理发店,不是什么正经人。”
“老板,你这么说就不对了……”
“这不是我说的,都传钟老师是那理发店老板的小三,后来那店就搬走了,流言蜚语才慢慢消失。”老板忙解释。
“那老板,您还记得那理发店老板姓什么吗?”
“姓刘什么的,老板娘姓宫。”
孙凌微微挑眉,发现事情真不简单,随后,她圆场道:“老板,我这跟你定一批花,您别往外说行不行?”
“你不问我跟谁说去,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老板摆了摆手,但因为孙凌照顾了他的生意,所以他也没对小姑娘表现出负面情绪。
孙凌带着消息回到了车上,然后将所听说见告诉了时兰。
“姓宫,会不会有点巧了?宫家父母是做什么的?”时兰一边询问徐英华,一边翻资料。
“父母双亡了,资料显示做点小本生意,具体什么生意,没人知道。”徐英华坐在驾驶座上扭头回答。
“可以从这个老太太身边的人入手了,先回吧。”时大佬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至于老太太为什么不种花,改种树,她觉得这个答案,只有寇长青才能回答她。
假设钟老太太,和宫家父母有过纠葛,那么和宫家夫妇不可能毫无交集。明明有关系,却要伪装,这本身就在掩盖秘密。
回家以后,时兰重新整理思绪,而窗外再次开始飘动雪花。
看着那些冰冷的东西消失在雪白的寂寥天地中,时兰忽然觉得能做警察的人,真的不是一般人。
宴总今天回来得很晚,因为开了一堆的会,进门的时候,收到一个K送来的包裹。
时兰用刀将包装盒打开,发现里面赫然躺着一截白骨,看上去像是腿骨。
里面附带一张纸条。
“果树下的冤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