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和从前一样,想要自己一个人决断,不把沈从业这个皇帝当回事。沈从业又如何能同意?如今的他,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初登基的小皇帝了。
众大臣看沈从业生气,纷纷跪了下来。唯有温江,依旧站在大殿之上,与沈从业对峙。
“微臣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赏是赏,罚是罚,还望陛下切勿混为一谈。”温江意思明确,赏赐也可以给兰丘的后人,可这责罚就要由兰丘一人担着。
“兰丘之女兰惜,为皇室开枝散叶,朕嘉奖她的父亲,免去死罪有何不可?温相的意思朕明白,该赏罚分明才是。所以朕才决定饶了兰丘,否则岂不是让兰王妃不能安心养胎。若是兰王妃有什么闪失,朕怕是要愧疚一辈子了。不知届时朕的愧疚,温相能否承担呢?”沈从业对于温江的这个举动十分不满意,面色不善的盯着温江。
“皇上恕罪,微臣并非这个意思。只是······”一时间温江也想不出什么好的说辞,只能低着头不去看沈从业。
“既然温相没什么意见,那就按照朕的意思来吧。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把兰丘流放边疆,没有恩典不得回京吧。”沈从业也算是给温江一个面子,不至于让他在大殿之上太过难堪。
“好了,退朝吧。”怕温江再反驳自己,沈从业不等众人反应就直接离开大殿。
一众官员站在大殿之上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纷纷看向温江,那意思不言而喻。
温江对于这个结果很是不满意,但沈从业已经离开,他也无可奈何。黑着一张脸站了片刻,随后甩袖离去。也没有管大殿上的官员,众人见温江没说什么,过了一会也都纷纷离开。
往日下了朝之后,沈阳熙都会去勤政殿找沈从业。今日实在是心中记挂着兰惜,想要让兰惜赶紧知道这个消息。沈从业刚离开,他就急匆匆的出宫往王府的方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