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来就怎么来,可是
以后呢?
难怪梁川要他们自己写一份什么报告,将来要是厚着脸皮再来成管大队的时候,这报告一拿出来,可不就是打自己的脸?
何保正看着有些犹豫的两个村人,不住地冷嘲热讽道:“姓黄的姓陈的,你们倒是吱一声呀,让三郎一阵好等,不是想出去干大事嘛,三郎多厚道,白养了你们这么些年,可比你们爽快多了!”
打脸,这是赤祼祼地打脸!
陈启佑也知道今天两个村子可能就破台了,过了几年好日子,以后绝对分道扬镖,咬着牙道:“这是自然,开弓没有回头箭,好马更不吃回头草,只要离开了成管大队,将来不管谁要再进这队里,我陈启佑第一个不答应!”
何保正胸膛起伏得厉害,心中有一口恶气不出不行:“你不答应算个屁,我还就告诉你,三郎人家做的是积德的善事,人也是好人一个,才会被你们这般摆弄,以后谁想占他便宜,先过我何家洛这一关!”
何保正骂得他们是不留情面,养的这玩都是什么玩意,跟白眼狼有什么区别?
黄土与陈启佑被骂得抬不起头,本身就是他们有愧于梁川,又不好在这日子抬杠,那就真的撕破脸大伤和气,以后老死不相往来的节奏。村子里还有许多的妇女靠着人家过日子,男人是发达了,可不能断了所有人的路!
梁川劝下何保正道:“何叔你这说的是哪里的话,咱们相识本是缘份一场,人各有志不能强求,成管大队不是我梁川一个人的队,咱们何麓也有不少人在里讨生活,队伍的齐心关系到这队伍的战斗力,那是生死攸关的大事,我也不好拿着兄弟们的性命来玩笑,所以这事也算是我谨慎考虑过的,不仅是成管大队进出的事,还有学堂的事。”
何保正一怔,心道不会梁川觉着这帮人负了他的心,想把学堂给撤了吧!
“三郎你这是。。学堂可是咱们费了千辛万苦才建起来的,可不能撤掉!”
梁川苦笑一声连连摆手道:“哪能啊,这地方是咱们以后子孙翻身的希望所在,谁人敢与学堂过不去,我梁川第一个不答应!”
梁川顿了顿继续道:“我是在想,咱们学堂要培养的是那种以后可以在朝中当官的大才,不是给人做账房先生写字书僮的地方,现在学堂里的风气不太好,学生把这里当成过渡的地方,这样我觉得很不妥!”
何保正恨铁不成钢地说道:“都他娘的为了几两碎银子猪油蒙了心,看不到前程!谁人肯静下心来读书,说得倒是好听,千里做官还不是为了财,那能赚钱,还不如直接去做点营生,现在学堂里满是这样子的思想,我都那个恨啊!”
“你们不知道读书的好啊,赚那一点钱算什么,有朝一日你能进金殿,能决定朝廷的大政方针,那才是真的改变自己家乡自己家族命运的时候,从今天起,读书不考功名的就回家去,考不上我不管更不怪罪,若是考上了,今天我梁川就放话在这里,谁考中进士我一个人奖励十万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