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骂归骂,他是一路之长,守土有责,哪怕是打光了整个广南,他也得挺住!
还好这邕州城在被围的前一刻他早早地就离开了,否则这一次他也逃不掉,肯定要死在这城里!
黄师宓连卢之瀚的脸都没有见到。
两人的级别差距就像蚂蚁和大象差这么多,黄师宓想见卢之瀚,除非他考上状元可能有那么一丝机会,黄师宓又不好以侬智高的名义来见卢之瀚,因为他是汉官,不是侬人,这在名份上也说不过去。
黄师宓被侬智高赶鸭子上架,没办法只能来卢之瀚的驻地转一圈,整个驻地因为南越人的缘故固若金汤,哪里有他进去的空子。
无奈之下,黄师宓只能求着守卫谎称侬人有军情要来报,请求见面。
守卫不管军情大小,有消息肯定要通传,马上把消息告诉了卢之瀚,差点没把卢之瀚气炸。
侬人算个屁!
广源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在卢之瀚眼中,不过就是弹丸之地,什么狗屁土司,跟个村保正有什么区别?他想见老子就见?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没地位了?是不是自己丢了一个邕州,这些人知道自己前途没了,什么鸟人都可以不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卢之瀚正要发飙,却是转念一想,心道:不对,邕州被破是自己的责任不错,如果要是自己搞一点别的事情出来,或者说利用一下这些个当地的土司的力量,或许事情有些许转机!
‘外面那人轰走了没有?没有的话你去通传一声,让那个土司来见本官!’
有了这一层的缘故,黄师宓讲话才会吞吞吐吐,不敢直言,生怕出什乱子,自己倒无枉大霉。
两人正在说着话,卢之瀚的手下又来报,让侬智高前去见他,众人疑惑,刚刚那口气分明就是不想见客的口气,怎么这会又变了!
侬智高走到卢之瀚的驻地内,昂首挺胸大步迈到卢之瀚的大帐当中。
卢之瀚初次见到这小子先是一愣,这土司怎么这般年轻!
卢之瀚侧着身子坐了下来,手里把玩着一块羊脂玉,嘴里振振有词地问道:‘你是哪里来的土司,本官治理广南近十年,不曾见过你!’
卢之瀚嘴里的语气就是标准的上级见到下级质问的语气,丝毫没有客气的意味。
侬智高见到这一方大员,也不敢托大,拱手拜了一下,答对道:‘家父广源州土司侬全福!’
卢之瀚一听马上站了起来道:‘你就是侬智高!’
侬智高一听,这地方大员也知道自己的名号,说明自己在这个地方还是有点分量的嘛!心中正在窃喜,不曾想卢之瀚正在编排他,你小子不就是那个落第书生,还当了两回造反的贼子,现在来这里是想干嘛?
两人各怀鬼胎,互相猜疑地对视了一阵,卢之瀚甚至都没有提一句让你小子坐下来,直接就把人晾在原地,毕竟在他看来,什么狗屁土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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