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前几年就出事了,现在坟头的草都老高了,这时候提他做甚?
‘知道。’
官差记得,那时候泉州府好像发生了什么事,然后路里派了王佐下来支援,可是后来王佐自己在泉州那里犯了什么事,就连转运使大人后来也也没提过这茬子事,大家还在纳闷,事情有些蹊跷,到底怎么搞的!
郑屠随口一说道:‘王佐就是他弄死的!’
‘你说的什么话?’官差震惊的表情全部写在脸上,完全不相信郑屠说的话。
郑屠继续说道:‘这事全泉州的人都知道,兄台大可以去打听一下,我们瑞大人也是煞费苦心,就是怕兄台不明就里,冲撞了这个人,到头来只怕还要牵连到兄台身上!’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这个官差总算是听出来了,今天兴化的人派他出来作代表就是想当和事佬,不要把事情给搞麻烦了,否则将来指不定吃亏指不定是什么人?
‘这厮真有这般能耐?’
郑屠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原来的知军是段大人想必兄台知道吧!’
官差点点头道:‘知道,段鹏段大人!是接替宋光斗大人来的,大有作为!’
‘不瞒兄台,这坊间都说,段大人就是通过这个梁川的关系,在兴化几年不到的时间,便走马上了泉州府威远楼,兄台可得好好想想,这里面的关系?’
官差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出门撞了邪一样,怎么摊上这么一个主,若是真如眼前这个兴化的都头所说,那自己不是鬼门关前走一遭,捡回一条命来?
这些事是不是真的,回到福州一经打探马上便能知晓,官差只觉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起了身便对郑屠道:‘哥哥好意提醒,某记在心上,将来若有机会到福州,一定到哥哥处吃上一盅酒!时候不久了,某还要去泉州府送文书,告辞!’
郑屠往地上唾了一口浓痰道,吃你娘的酒,连个地儿都不留,这是让人吃酒的样子,让老子上哪去找你?
只要你把这些事传到福州那里,自然有人会来找梁川的麻烦!
梁川意犹未尽地走在大街上,这次的事他就是故意想让大家伙都知道,他梁川没死,好好地又回来了,兴化这些不安份的肖小,敢再出来犯事,那就走着瞧吧!
吴用知道梁川有底气做事更霸气,可是没想到梁川敢这么横,打官差就算了,上了公堂连朝廷的官员也不放在眼里。。
就算是当年侬家土司,也不敢这么乱来吧。。
梁川这地位,跟兴化的土司没什么两样。
不过吴用有些担心,毕竟不是官身,做的却是官员的行径,未免有些不妥。。
梁川才不管这些,以前他是实在太低调,低调得让人忘了他也算有点手段,这才几年的功夫,兴化这些年都不把他当一回事,早该整顿一下了!
梁川走在街上,不知不觉正好走到金楼门前,正值吃饭时间,便带吴用‘逛’窑子!
吴用毕竟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竟然有些拘束放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