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来回差不多又得一年时间,那回来的时候菜都凉了!
‘这个政策朝廷酝酿已久,只是民间的反对声极大,朝廷推不动而已!’
孙厚朴想了想道:‘江浙一带这些年受倭患侵扰严重,生意本就不好做,前些年夏雪他爹让西军去打击了几次,勉强恢复了生机,可是朝廷再这样一搞,等于是断了他们的活路,据说北方不少人也不反对海禁,直接下海为寇。。’
‘问题可不止这么简单,夏雪他爹知道这件事吗?’
梁川开始在找对策,怎么让朝廷收回这么荒唐的决定。
‘早便知晓,可是这件事没人敢去提啊,如今谁敢在朝上说个不字,都是要赌上自己的身家性命!’
孙厚朴知道这对梁川的打击极大,也是无能为力。
这一次汴京方面直指夏竦,在清源,就是直接朝梁川下手,谁都看得出来,这是有意为之!
梁川与孙厚朴赶到清源,马上就看到了许多人聚集在港口码头上。
原来数量巨大的海船,本应是出海的时侯,正值在清源装满货物,码头上的工人忙碌的时候,非常少见的,几乎没有海船雇佣船工,他们也不装上货物,有些海船甚至是空着船舱,便离开了清源港!
梁川到达清源时,已经是太阳西沉,按平时的风格,许多劳工都会去街上的小吃街筛上二两米酒,然后切一刀白煮肉在哪个地方淋上一点醮料,美美地喝上两口,干到要天亮之时,再回家去睡觉,第二天周而复始地重复这样的生活。
可是今天,一股躁动不安的情绪在码头弥漫,这些人没工可作也不下工,依旧在码头守着,就盼着事情会有一丝转机。
何谓转机,这个码头可以继续运营下去。
今天威远楼已经来过一趟,他们不敢跟码头办公室做对,但是对劳工可是一点都不带手软的,当场抓了几个不服从官府公文的劳工,直接关到州府大狱里面!
威远楼已经下了文,从两天前起,码头的一切商业活动全部取消,码头夜里开始实施宵禁!
这个消息也是威远楼讨论了许久甚至又派人回福州去请示路里的官员,才艰难作出的决定!
新任的泉州府官员,姓余,余冈。
他奉行上面的决定,即使知道这个海港旦禁掉的话,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一个清源港损失不大,整个大宋的海港全部禁掉,那大宋将会辽夏的岁币都凑不出来!
在别的地方,现在朝廷的税收只够交军队与官员的俸?,一旦他们发现东南的税凭空消失了,不知道会做何感想,又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头要落地!
有劳工发现了孙厚朴与梁川剩坐的马车来到码头,这些眼尖的老劳工都是码头上的老人,只有早期的劳工才认识梁川,后面的人一般就认识苏渭。
‘大官人您来了,天杀的威远楼要禁海,咱们清源人几十代人以来都是靠着这片海子为生,禁了海让咱们去哪里谋生?咱们海边可是连地种不了,不是要逼着咱们几万劳工去造反!’
此情此景,连梁川也是气愤难当。
‘不急不急,在下定会看看这事如何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