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冬日的寒冷还没有褪去,春天已悄悄来临。
这场雨肯定与小天师没有什么关系,因为他还躺在床上不能下地,梁川搞不懂兴化那场雨的原理,但是他知道,肯定与小天师有极大的关系。
码头边上的一栋小宅子,
耶律重光与粘杆处的人死死守着,里面还有尉迟等人护着,称为铜墙铁壁一点不为过。
办公室已经让官府的人抄了,梁川自然不能再去,为了等艺娘几人,他在码头边上又弄了个小宅子,便在此等着妻子归来。
石头与孙厚朴也来到了宅子。
事情怎么会突发到这等地步,二人百思不得其解,梁川一直做事稳重,如何会不给自己留退路?
不过,事已至此,二人再也不敢多舌,于事无补。
对于二人前来,梁川倒是有些意外。
他早已知道自己钦犯的身份,谁再与他接触,都是犯险。
二人现在一个是全国最大物流公司的老总,一个是全国最大官员的女婿,都是不得了的人物,一出问题,半辈子打拼的一切都可能归零。
还是患难的时候再次见证了真情!
二人很想帮助梁川,但是他们也知道,梁川的本事与手段比他们高出太多,完全不需要他们来操心!
‘石头你爹他们还好?
梁川在兴化并没有看到郑祖亮,后来他也让人打探过,郑家早就没了!
梁川也想知道是谁干的好事,把兴化的百姓都给屠了!
多番查证之下才知道,原来是汀建二州来的乱兵所为。
天下没有纸能包得住火,圣上的眼睛暂时被蒙蔽,但不可能一辈子被蒙蔽,这事早晚有一天会大白于天下!
‘我爹他们早离开了兴化,眼下也在清源城内,三哥要不要见见他们?
梁川摆摆手,脸上带着几分苦涩道:‘不必了!
再见只怕又多几分麻烦。
只要他们平安,对自己便是最大的帮助!
孙厚朴看了一眼梁川,嘴皮子动弹了一下,却是一言不发,生生又憋回了肚子里。
‘这次是我连累了几位兄弟,大宋哥哥我怕是呆不下去了,以后可能也没什么机会再回来,若有缘的话兄弟常聚,若是不得,咱们只能后会有期!
梁川冷不丁地讲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二人还想再说什么,看着眼下的情形,却是认同梁川的说法。
再说其他的就有点矫情了!
‘普天之下莫非皇土,三哥你准备前往何处?
石头话中只有关心,并无他意。
他也算是与自己一路走来的人,比孙厚朴相识的时间还早,二人之间只有情谊,连矛盾都不曾有过!
‘天大地大,还怕容不下我一个梁川!
梁川没有明说他要去哪里,石头也不好再多问。
孙厚朴道:‘兴化一事朝廷肯定要派人下来调查,三哥你不打算届时说点什么吗?
‘还有什么好说的,你我皆是这时局中的一枚小棋子,左右都不是你我能定,能够置身事外,反而还是一桩好事!
仁宗时期史家各有盛赞,但是老百姓的日子好不好过,还得另当别论。
历史总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春秋笔法下有各种誉美之辞,可是民生如何,只有亲历者最清楚。
梁川不说走遍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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