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回命我主!"
"只怪我这些日子一直忙于俗务,岛上新立诸事烦多,一时抽不开身子,怠慢了科使,我早该想到,岛上开了几家赌场,正是平时给岛民消遣之用,没曾想竟也害得科使落入其中!"
梁川的话把自己的姿态放得极低,一时给足了科邦松面子!科邦松原来想硬气的,听到人家说的话这般体已,自己竟然有些不好意思!
"梁东主这是哪里话,全是在下自己过错,与东主无干,若是有罪责,在下一肩承担便是!"
上位人收买下位
人,往往三言两语就可以,更不需要去说太多场面话,只要你的平台够高,架子够大,稍微放低一点,人家听着这些话,便已入了心。
梁川早让人打探清楚,加这巴都哈那里得到的情报,这小子来干嘛,带了什么来,什么都一清二楚,脸上却故意挂着几分忧虑,疑惑地继续问道:"科使如何还有罪过,小赌怡情人人有之,与罪何干?"
这话很官方很正式。
科邦松这人不知是脑袋缺根筋,还是真输糊涂了!那嘴跟没把门似的,倒豆子一般把巴都葛喇交待他来的事一五一十地交待了个底朝天!
从他们国王与几个儿子矛盾说到灭了蒲家,再说到巴都葛喇有意与夷州结交,并带来了几十万贯的岁币,以及将来可能许诺的那么多的好处
,全都说了出来!
梁川一听大惊失色:这小子是什么心态?破罐子破摔吗,怎么什么都说出来了!
自己都还没有套他的话呢,这多不好意思啊!
梁川连忙安抚道:"你主的意思,我知道了!"
科邦松一听脸上露出急切的笑容道:「难道说梁东主愿意与我苏禄交好!"
梁川一听脸色马上沉了下来,眼睛朝那些装着岁币财货的箱子看了几眼,似乎在说:原来倒是可以交好,现在你小子把钱给老子赌光了,连见面礼都没有,还有谈事情的机会吗?
科邦松顺着梁川的眼神看了过去,收马上就提了起来,他也清楚,梁川现在不痛快是什么原因!
一时紧张,他的额头连汗都冒了出来。
还真是让自己给搞砸了,回去是死定了!
科邦松头如捣蒜在地上磕了起来,梁川也被他这激烈的反应给吓到了,这磕头这么随意的吗?
他连忙将科邦松扶起来,连声完慰道:"这是做甚!"
科邦松声泪俱下:"不瞒梁东主,我主为人残暴猜忌,这次出使夷州,我若是没有完成使命,又将二十万贯的花红给挥霍完了,回去定是死路一条。。"
后面的话科邦松都不好意思说下说下去了,两国之事,岂是他在这里磕头求饶能解决的?再说了,他的面子也不可能有那么大,几句话就把这二十万贯的账给平掉?除非梁川视金钱如粪土!
议事堂里可有不少人,在家看
着这个苏禄的使者眼中全是鄙夷!
他们出门要是敢这么现眼,回来梁川非活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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