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萦一道儿来了澎湖,辗转最后在夷州落脚。
现在夷州的醉东京也算是郑若萦一手搞起来的,把天上人间装了进去,原来提供的那些个服务,现在依旧在夷州很是抢手。
只是当年夷州服务的是本地的豪商,现在大多是外面来的商人。
郑若萦算是梁川所有女人当中最富有的,以前在兴化什么派头,现在还是什么派头!
马车里放着几块丝绸与纱布做成的软垫子,坐在车里来回,很是舒服。
女人喜欢这样的享受,梁川还是觉得要么走路要么骑马来得自在一些。
三个人难得同乘一辆车,阿侬在里面年纪最大,郑若萦则最小,但郑若萦人小脾气可不小,当场就在马车里说起了将来的事。
‘三哥你明年真打算扔下我们一家子女人,自己跑北方去跟女真人倭人打仗?’
‘前后也十来年了,你与我们聚少离多,好不容易在这个海岛安了家,你又要出去卖命。’
郑若萦的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就上大招,话不冷却让马车里的温度降到了冰点。
阿侬还试图缓和二人的气氛,在一旁打圆场道:‘有什么话可以回家慢慢说,外面还有外人呢!’
郑若萦有些生气地道:‘哼,你们几个姐姐就是惯着他,他才会这么不在乎咱们,阿侬姐姐你与我交心深谈的时候,可不是这么从容,咱们吃的苦受的累,难道一直就要咱们自己受着?’
梁川被说得老脸臊红,阿侬紧张得是大气不敢喘。
以前是广源的侬人首领夫人,但是也没有什么地位,她也听说了,汉家人里,男人说一不二,哪有女人说话的份,更何况她们二人都不是正妻,只是一个妾室的名份,不可能有什么地位,这样与梁川说话?
‘你与我抬起头来,你说,你到底要怎么样,还是真的要把我们扔在这里,跟当年一样,你自己在西北打仗,然后让我们再去找你?’
梁川刚从试验场出来,冷汗渗了一背,现在的他才知道,这日子是这么难过,这马车里面的火药味,可比试验场上的要浓厚得多了!
郑若萦这么些年脾气非但没有改过,反而更加火爆。大小姐的性子在这里展现无疑,梁川都有些招架不住。
‘你个没良心的负心人,当初把我们哄到手,一转手就从没见过几天人影,原以为夫君有本事妻小可以在家跟着沾沾光,没想到夫君本事越大,就越留不住,还要与别人分一个夫君!’
一旁的阿侬越的是越紧张,这分明说的不就是她与沈玉贞来抢梁川。。
‘妹妹不哭,姐姐哪里敢有那种心思!’
阿侬赶忙拉住郑若萦的手,一个劲地赔不是!
这话说的,梁川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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