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些家当又一一复位,不在辛吾的床前挡着碍事儿了。
过了一会儿,“咣当”一声,门被推开,上身披着他的大毛巾的辛吾,头上、身上湿漉漉地回来了。
“不错啊!这么快,你还能惦记着洗一个澡回来,怕咱们舍都是你的味道啊!”王里调侃着辛吾,但还是贴心地给倒好了一杯热水,递过去,他知道,酒后的人,对水有多渴望。
辛吾也不客气,接过水杯,喝了一大口,这才放下杯子,坐回到自己的床边,用肩膀上王里的大浴衣把头发使劲又擦了擦,然后一路向下,连上身也又擦了一下,这才算是干爽舒服了。
也许还没有完全清醒,他把毛巾随手往床头的栏杆上一搭,又重新躺下,双手抱着脑袋,把自己的脸拍了几下,喃喃自语道:“我回来了!”
“是啊!你是回来了!还以为你喝多了,不知道去哪里浪了呢,一会儿‘八匹马’、一会儿骑马奔驰的折腾样,是不是梦到什么好玩儿的了?给说说看?”王里都不忍心描述他那刚醉以后的各种“现眼”样儿了。
“我吧!有些乱,有些迷糊,好像去了好多地方,……我先飞到了一个什么地方,然后,就变成了一个婴儿,还天生是个弱听,不过,有次雷电后,就开了天眼,加上还有读唇语的功能,后来就在那里生长到三岁,那里有好多古人,是,对了,应该是春秋时期,他们都说古代文言词,像是你教我的粤语,然后我就用你教我的那些,去和他们交谈,嘿,他们还能听懂我呢!对了,我在那里,他们给我取的名字,叫聪儿,大名向重,还被逼做了好多诗啊!我还抄了屈原的,哈哈,可把他们给震住了。后来,我还见到了老子,青年时代的老子,还有好多其他人,刚才我们正在一起赏月过中秋节、喝酒、玩‘剪刀、石头、布’,结果,后来就到了一大片亮光光的池塘,然后我就尿急,我找厕所啊,找也找不到,后来就想,干脆就尿水里吧,明明尿了的,可就是还没有轻松的感觉,结果就给憋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