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并没有全忘林伯伯宸妃娘娘还有祁王我都记得一点点”言豫津仰着下巴回想“祁王对我们这些孩子很好有什么问题问他总是解答得很清楚带我们出去骑射时也照管得十分周全不象林殊哥哥一会儿就不耐烦了嫌我们慢又嫌我们笨动不动就把我们从马背上捉下来丢进车里叫嬷嬷照看自已先跑到前面去……这个我记得最清楚了!”
言阙忍不住笑了笑不过这缕笑容很快就淡去了“小殊……唉最可惜的就是他了……”
言豫津见父亲又开始伤感忙道:“爹苏兄到底想让您怎么帮他说过了吗?”
“大概说了一下。我这一部分主要是在当天把夏江引出来以及事后暗中联络朝臣替靖王开脱都不是什么难办的事。”
言阙说的简单但只要细想就知道并不容易尤其是后一件事更加需要精确的判断和分寸上的严密掌控稍有偏差便会适得其反。
“爹您有把握吗?”
“事在人为。”言阙面上突现傲气“爹冷眼看朝局这么多年这点判断还是拿得准的。”
“有没有什么事可以让孩儿来帮您做??”
“梅长苏倒是说过想请你帮忙不过他让我先问你一声如果你不愿意就不勉强。”
言豫津苦笑道:“这个苏兄事情已经这样了我怎么可能不愿意。到底什么事啊?”
“他没说我还要跟他碰一次面到时再问吧。”言阙用力握了握儿子的肩头道“梅长苏答应不会让你做危险的事我也不会让你冒险的。”
“爹没关系的……”
“你觉得没关系爹觉得有关系。听话这些年爹已经很委屈你了。”
言豫津有些不习惯这样温情的父亲鼻子有些酸仰一杯酒将胸中的翻腾压了下去。
那一夜父子二人喝了整整一坛半酒才倒下彼此都第一次现对方的酒量居然这么好。这一醉就醉到了日上三竿醒来时现一个俊秀冷漠的少年正蹲在面前盯着他们看一看到他们睁开眼睛便塞过来一封信大声道:“烧掉!”说完就消失了。
虽然余醉未消但言阙总算还足够清醒没有按照少年简洁的指令直接把信烧掉而是先拆开来看了一遍。
正是因为这封信初四那天言豫津纵马跑过金陵街头招摇无比地去拜访他的朋友们最后来到纪王府前。
素以性情爽直通音好酒著称的皇叔纪王是言豫津的忘年之交一见到这位小友便乐开了花忙接入府中殷勤招待还把自己新调教的乐师歌姬全数叫了出来献演。
不过尽管他盛情殷殷可才刚刚酒过三巡言豫津看起来便有些心不在焉只是出于礼貌起见还做出一副凝神欣赏的表情可惜那目光早就散得没边了。
“你的耳朵啊就是让妙音坊给养刁了。”纪王悻悻地道“我府里这些个粗浅的玩艺儿你当然瞧不上了。”
“王爷就别光说我了您自己不也是这样?”言豫津毫不在意地一挥手“最迷宫羽姑娘那把琴的人恐怕不是我吧?”
“唉”纪王叹了一口气“可惜了妙音坊这样的去处怎么就通匪了呢……”
“切这您也信……”言豫津刚刚冲口而出又好象立即意识到了什么半中腰吞了回去举杯敬酒。
纪王立即明白不动声色地又陪他喝了两杯便遣退了下人挪到言豫津身边来小声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妙音坊根本没有通匪的事?”
第一百二十四章 伏手-->>(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