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么毒?”
侯大夫捻了捻花白的胡子“小姐应该是服用了过量的玉果,才陷入昏迷的,玉果就是常说的肉-豆蔻常用于是厨房香料,多用来烹制佳肴,虽味道浓郁却不宜多食,多食便有感知下降,昏厥的危险,不过小姐服用量并不大,加之小可施针,对今后小姐并无影响。”侯大夫常年为后宅女子看病,对后宅之间勾贱也是知晓几分,刚刚又在门外听见了不少,故作不知的朝颜伯成说道“小姐年纪小,还是多吃些清淡的食物好些。”
“多谢侯大夫交代,林伯...”颜伯成习惯的朝身后叫去,却没等说完颜老夫人发了话“张妈妈去送一送侯大夫。”颜伯成也就止了声。
“是。”
眼看侯大夫与张妈妈的背影没入夜色之中,刚刚一直侯在门口的李茂才带着两个男丁一左一右的架着衣衫破烂的雨尘进了屋。
两名男丁将雨尘扔在地上便退了下去,颜孟的眼神自他们进屋便没从雨尘身上落下过,见雨尘被摔在地上,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步履坚定的走了过去。
雨尘此时已经晕了过去,即便刚刚那么重的将她摔在地上她也没醒过来,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衣衫已经破乱的看不出原本的样子,上面染得全是她渗出的血,一块块的染在料子上,映衬着脸颊两个红肿的巴掌印。
“雨尘,雨尘...”颜孟低下身,轻声的唤着她的名字,声音平和听不出什么悲喜,她将手不经意的放到雨尘的脖颈处,为她还算强劲的心跳安了心。颜孟低着头看着雨尘狼狈的模样,内心仿佛被人用钝刀戳了千百个洞一般。
都是她,她不该隐忍的,她不该...
颜孟上下打量着雨尘,微颤着手将她破碎的衣衫整理好,遮住她裸露出青紫的肌肤。
赵氏见雨尘躺在地上,没有醒来的痕迹,吩咐下人“将她给我泼醒!”
“谁敢!”颜孟语气平和,抬起头平静的看着她们,她趴在雨尘身上,用身体遮住雨尘。
下人们有些犹豫,虽说颜孟平日里并不得宠,可到底是主子,她们作为下人也是告罪不起的。手中的水泼也不是,不泼也不是。一时场面有些僵持不下。
颜老夫人见此,朝冬梅秋华说“将五小姐拉开!”
“是。”
还没来得及走过去,雨尘悠悠转醒,看见颜孟在自己身旁,有些微愣,感受到来自身上火辣辣的疼,泪水夺眶而出“姑娘,姑娘,救救我,救救我!我是冤枉的!”
颜孟不说话,将雨尘护在怀中,在雨尘耳边轻声说:“雨尘别怕有我在。”
“嗯!”
颜老夫人见此,朝一旁的丫鬟婆子挥了挥手,示意她们退下,朝雨尘问“你为何害四小姐?”
“老夫人,奴婢没有,奴婢是冤枉的!”雨尘情绪激动,连忙朝着颜老夫人说,剧烈的动作,牵扯着浑身的伤,疼的她止不住的发颤。
此时张妈妈返了回来,朝颜老夫人递了包什么,轻声在颜老夫人耳边说“这是在幽兰院发现的肉-豆蔻粉末。”
颜老夫人面色一沉,将那粉末扔到颜孟面前“你还有什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