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笑,像是一头优雅进食的食肉者,掩盖不了的嗜血凶煞。
苏嘉乐说的?
那就是针对姜艳礼了。
难怪苏欣绵要找她麻烦……
“你觉得他说的对吗?”
这是一道送命题。
宋淑兰:“我……”
苏欣绵突然舔舐了下水果刀上残留的苹果液,懒洋洋的说道:“真想将他的舌头割下来泡酒喝,就像是我一直都很想割苏真真的舌头那样。”
苏欣绵轻笑了下,颇有几分戏谑,“他们两个狗杂种不愧是一个妈生的,太默契了!”
宋淑兰听着这些话,惊恐俱骇到了极点,“不可以!!”她粗劣的嗓音沙哑的刺耳。
两个孩子被骂狗杂种,不就相当于暗指她是条母||狗吗?
宋淑兰脸色难看的发指。
苏欣绵好整以暇,“所以你的答案呢?”
宋淑兰战战兢兢,吞吞吐吐,“不……不对……”
“为什么不对,你把正确的答案复述给我听听?”苏欣绵斜睨过来,眼尾稍稍冷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