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式处理了,马县长不必有什么顾虑。”马骏又能好气又好笑,他说:“老钟啊,你告诉我,是不是秦岭在你手里拿过钱。你回答是或者不是。”钟三奎顿了顿,说:“是。”马骏问:“拿了多少?”钟三奎回答说:“两万,哎呀,小事一桩而已…”马骏说:“老钟,我要是告诉你,这事我一点也不情,你信吗?”钟三奎瞪大眼睛,问:“马县长,你的意思,是秦岭自作主张?”
“果然是个害人精,我一直都蒙在鼓里,要不是外贸公司因安排工作的事,有人上访,我就成了***冤大头了。”马骏紧锁着眉头。钟三奎问:“秦岭这小子是不是活腻了,他竟敢做这样的事?”马骏悠悠地说:“这叫利令智昏。老钟,你也真是,如果我真有什么事要你帮我,肯定会打你电话的,怎么会让一个我讨厌并且一直弃而不用的司机向你求助呢。”钟三奎挠挠头,笑着说:“我下次注意。”马骏说:“把你拿给他钱的时间和交钱地点、事情经过写一个情况说明,交到邱科长那里去。”
接着,其他几个局的局座先后来到房间,根据他们的反映,秦岭多多少少地向他们拿过钱,当然拿钱的额度与单位的经济情况成正比,即便是供销、质监这样效益不大好或者单位规模小的地方,秦岭也没有放过,他在这两个单位采取报帐的方式,一共报销了三千一百多元的发票。马骏粗略地统计了一下,这个秦岭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经以他的名义向他分管的单位拿走了七万三千多元,另外,还安排了三个人的工作。
最后一个被请到县招待所的,是县安监局副局长张华平,在史湘兰的活动下,张华平成了正科级的副局长,仍然主持县安监局的全面工作,这也算是一个特色吧。张华平来后,听了马骏的话,心里一紧,看来马骏已经对秦岭的事有所觉察了,这样一来,就会让之前他和劳立宽、计金桥三个人商量的计划胎死腹中,怎么办?不行,必须马上向劳立宽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