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出来打工,当然想多挣些钱,我爸得了病,我弟弟读书要学费。普通说,一个月工资五千块,好不好?许亚芬说,老板,这是真的吗?您说吧,您打算让我们怎么干?普通走到门旁,拉开滑门,一张硕大的水床摆在里面,粉红色的灯光让里间平添了几分暧昧的气息。
许亚芬怔在那里,不知道普通意欲何为。普通指了指里间旁边的一个玻璃门,说,你们三个,一起去洗澡。许亚芬下意识地捂了捂胸,警惕地问,老板您到底要我们干什么?普通不怀好意地问,你说呢。
如果你想耍流氓,给我们再多的钱,也不干。另一个身材适中,梳着麻花辫子的女孩子嚷了起来。许亚芬说,我可告诉你,我堂哥是记者,你要是敢胡来,我让我堂哥揭露你。普通见架式不对,连忙说,好,好,你们的表现很好,我这是试探你们呢,我就担心我的员工经受不住金钱的诱惑,干些非法的事,我告诉你们,我们公司是合法的企业,如果哪个员工做非法的事,就会极大地损害公司形象,恭喜你们,你们都通过了考核,从今天起,你们就是咱们公司的正式员工了,每个月的工资五千元,干得出色的,还有奖金。
许亚芬高兴坏了,问,老板,这都是真的吗?普通说,当然了,现在,你们每个人都填一张表格,我在上面签个字,明天你们就上班。普通从抽屉里拿出几张表来,交给许亚芬,说,到茶几上去填,笔在笔筒里。
普通趁这三个女孩子欢天喜地填表之时,来到了里间,从酒柜上取下来一瓶红酒,倒了四杯,又从贴身口袋里取出一包药,朝其中的三杯酒里洒了一些。一手端着未洒药的酒,一手托着酒盘,走了出来。
他一边畅想着即将发生的春色无边的时光,一边看着三个认真地填写着表格的女孩子,就象一只饿狼,盯着即将到口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