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颤抖后,义银擦了擦头上渗出的汗渍,嗔道。
“变态!”
———
蒲生氏乡看着山中幸盛走了出来,问道。
“山中大人这么快就说完了?”
山中幸盛心中难受,但总不能告诉别人,自己被主君近乎驱逐。
她勉强笑道。
“几句话的事,我先走了。”
她心情不好,不想再应酬人,抬起腿便要走。
蒲生氏乡嗨了一声,鞠躬送她,顺口问了一句。
“岛大人还在谈吗?”
山中幸盛僵在当场,一顿一顿得回头。
“岛胜猛?”
蒲生氏乡一愣,回答。
“嗨,岛大人不是在里面与御台所说话吗?”
她回头问麾下同心众。
“岛大人离开了?”
“应该没有出来。”
山中幸盛只觉得头晕目眩,她勉强笑了笑,说道。
“可能是吧。 我在门口说了几句就走,门关着,没注意到她。
她应该是不想让我知道,她也在吧。。”
最后半句,像是咬碎了牙挤出来的一般。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她头脑发胀,猛地想起当初在御馆,见到义银与岛胜猛从内室出来,神色古怪。
当时主君也是将她驱离,不让入内室说话,室内必然是一片狼藉吧?
岛胜猛!你怎么敢!
蒲生氏乡不知道怎么接她的话头,这两位大人的关系已经恶劣到互相无视了?不至于吧?
武家之间拔刀相见的事很多,但礼仪是姬武士自小修炼到骨子里的虚伪,面上的客套不可能轻易撕去。
山中幸盛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住自己就要爆炸的心思,对蒲生氏乡说道。
“我候一下,等等岛大人,有些话想与她说。”
蒲生氏乡有点疑惑得看着山中幸盛,总觉得哪里不对。
她虽然聪慧,可到底是个半大的孩子。政治军事可以学,男女之事是真的没人教她。
“那我给您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不必,我就在这里等着,应该不会太久。。吧。。”
山中幸盛皮笑肉不笑拒绝了蒲生氏乡的好意,让她感到莫名其妙。
蒲生氏乡想想自己没有失礼的地方,可山中幸盛的笑容为什么这么吓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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