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被她无视的明里由,自信心更受刺激,抢先道。
「这事与松上学姐无关,只是你我之间的事!」
长野业盛冷冷一笑。
「你我之间?明里由,你算什么东西?
老娘追随圣人东征西讨的时候,你还在尿床呢,没上没下的小辈,算什么东西。」
长野业盛看似针对明里由,其实是骂了整个房间的人,在坐都是年轻人,怎么可能受得住,纷纷站起来对峙。
正在此时,长野业盛那个房间又有一人走了出来,问道。
「长野姬,出什么事了吗?」
长野业盛回头笑道。
「原田姬来的正好,你朝思暮想的青叶就在这里,我在替你请人过去呢。」
松上纱荣听闻原田姬三个字,便知道来人是谁,顿时面色一变。
原田宗时,伊达政宗麾下的亲信爱将。
伊达家虽然远在奥羽,但百年来一直坚持亲近中央的政策,在京都时常有驻地的名门武家,为伊达家疏通关系,安排上洛进贡。
原田家是伊达初代家臣,世袭的谱代,宿老,原田宗家绝嗣,伊达政宗让原田宗时入继,可见君臣恩义之重。
去年伊达政宗上洛,松上纱荣就莫名感觉到这位神裔之母对自己敌意很重。
而原田宗时作为伊达政宗安排的驻京办主任,自然与松上纱荣亲近不到哪里去,反而和同出关东名门的长野业盛关系不错。
松上纱荣一听是她,便知道明里由撑不住场子了。
原田宗时可是出名的华丽者,就是特么的花花公女,她要是真对青叶青睐有加,今日这个事可就麻烦了。
松上纱荣暗叹一声,她必须得出面了,否则明里由身份不够,要吃大亏。
呼出一口气,松上纱荣面上带笑,站起来说道。
「真巧呀,原田姬。」
出现在门外的原田宗时,她腰间挂着一把巨大的刀,足足有一间半
长,为了稳住刀身,她还在肩头横着金锁固定,无愧华丽者之名。
看见松上纱荣,原田宗时也是一愣。
虽然因为伊达政宗的好恶,原田宗时与松上纱荣关系疏远,但这并不代表她愿意得罪圣人身边的近臣。
原本还有玩心要帮长野业盛抢男人的原田宗时,这会儿心里已经开始打退堂鼓。
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原田宗时笑着对长野业盛说道。
「回去吧,长野姬,真田姬和那位还在等着你回去喝酒,别扫兴。」
也不知道是今天喝多了,还是这一年多积攒的压力压到了最后一根稻草,长野业盛红着眼摇摇头,说道。
「原田姬,很抱歉。
青叶君明明说是病了不见客,却在这里出现,这是藐视我们。
你我好说话倒也罢了,但那位的面子不给,就太过分了。」
原田宗时有些为难,长野业盛把那位抬了出来,的确不好劝和。
松上纱荣眯了眯眼,抓住主动权说道。
「请问是哪位大人在房间里喝酒,方不方便允许我去敬酒,替我的同学和她的朋友道个歉。
今天的青叶君是身体有些不舒服,只是碍于交情,前来和我们打个招呼。
是不是这样,青叶君。」
青叶的手腕像是被铁圈紧紧箍住,早已经吓得面色苍白,这时候看起来不是有病,也似有病了。
原田宗时笑了笑,缓和道。
「既然是一场误会,就这样算了吧,都是出来玩,没必要勉强。」
长野业盛看着侃侃而言的松上纱荣,心里的怒火越来越深,她可不在意什么明里由的情人,从头到尾,她的眼中只有松上纱荣。
松上纱荣越是举重若轻,原田宗时越是心存退让,长野业盛这心里的火就越是烧得难受。
这才多久功夫,松上纱荣已经混得这么好了,这要是再给她几年时间,狠狠得罪了她的自己,未来还有立足之地吗?
越想越心悸的长野业盛,阴着脸不放手,明里由盯着她,目中已经闪烁杀意。
比轻视更羞辱人的是无视,自诩学兵众二号人物的明里由,她在长野业盛身上看不到一丝对自己的重视。
长野业盛眼里只有松上纱荣,即便她此时手里捏着的是明里由的情人。
明里由感到了深深的羞辱,转而化为丝丝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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