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塑性前途无量呢。不过……自己去做人体模特未免有些荒唐，下不为例。我对这个其实很……在意的。你知不知道？”
潘可安偷偷擦下额上的冷汗。
孟雨卿像是猝然想起什么，猝不及防问：“你和哪个模特……飘絮为什么会那么熟？”
又是一石惊破水中天。讷讷半晌：“也没什么……就是跟他去看看画展心里很……好奇。我们画他都快一年了，壹梦和他也很熟……”
孟雨卿沉吟一会：“他是本市人，你了解他的背景吗？好像不是那么简单。”
潘可安再次如坐针毡吞吞吐吐：“不清楚。你不是很了解吗？在医院里你好像说他是南宫柳的儿子，我真的不敢相信南宫老师会让他的儿子去做人体模特……”暗自得意。
孟雨卿这回被他一句话噎住。
潘可安继续装糊涂：“我也很奇怪，一个模特的来头真不小，开私家车穿高档时装……”
孟雨卿敛起笑容：“所以你以后得好好留意看他背后是否有人在指使，这个人疑点很多。尤其是和南宫柳的关系。”
潘可安越难耐，这顿饭非同小可。
孟雨卿忽而轻松：“别紧张，还能奈何得了我。上次沪宁路上他第一次撞向路旁的护栏你是否觉得奇怪？第二次偏偏又撞到桥墩，真是不可思议。如果真是心怀叵测，他的目标是你还是我，总不会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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