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称呼刺痛了墨炎他话里对迟牧白的维护,也使墨炎的心里涌起了深深的妒忌之情。
“迟牧白让我在回去天悦以后受到了侮辱。我本来可以大败青兰国,结果因为某些人做的某些事情使得我只能够中断战士。赶着回去天悦回去以后我倒是受尽了千夫所指。而这种折磨不应该由我来承受。”
“你就根本就是蛮横无理的指责,为何要中途班师回朝,你比我更清楚。你把所有的罪过都怪词在牧白哥哥身上,简直就是无理取闹,这里是青兰国的土地,只要我们一声令下你就要粉身碎骨。”
沈七七对于墨炎的理由感到可笑,虽然她也很清楚当中的原因,可她断然不会承认。
“是你自己没有能力就把过错推到我们身上,你真是厉害。看来天悦的皇帝也就这点能耐做错了,自己不敢承担到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
墨炎早就想到沈七七对自己不会有任何的好言好语,倒是一见面就会讥讽自己,他不在乎。只要能把沈七七留在身边,沈七七说的多难听他都能接受。
“如果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不过我这个人是有仇必报,有人坏了我的事,我自然要把损失的要回来。我在天悦没有好日子过,自然也不会让罪魁祸首迟牧白有好日子过。刚才我说了他要急着回去吃解药,如果他不按时吃下解药的话,就会浑身瘙痒,然后忍不住抓挠,皮肤破裂,血尽而亡。”
墨炎不会给迟牧白任何阻拦兰的机会,他要再迟牧白说话之前先把自己的意思说出来。果然迟牧白听到墨炎说出了他不想让沈七七知道的事情,瞬间脸色全白了。眼珠显得分外的幽黑,里面装满了深深的怨恨。
“你说谎。”沈七七下意识叫出来,墨炎虽然武功高强来去无踪,放眼整个天下,没有多少人去他的对手,可这里毕竟是青兰国的皇宫,他不可能对迟牧白下毒。而且她的本能反应墨炎不是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