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进了宫,闹得老人家接连好几天见着他没给一个好脸。
毕竟是经年战场上滚过来的,身体底子尚好,顾澜庭休养了几日,已是恢复了大半。
期间祁瑾来了几次,见她一面又匆匆离开,刺杀王爷和使臣这事闹得挺大的,祁凌天震怒,下令由宁王携南镇府司彻查到底。
倒是沈时初,这几日按时蹲哨,顿顿逼着她把药喝得一滴不剩。
顾澜庭把喝完的药碗随手一放,起身抻抻筋骨,这几日都呆在宫里,她得回家看看她那个不省心的爹了。
沈时初跟了上来,大长腿迈得不紧不慢。
“我回侯府,”顾澜庭侧目:“你就别跟着了。”
“我正好顺路,送你回去。”
他说得一本正经,她差点就信了。
“你的将军府跟侯府可正好一南一北,你说的顺路怕是要拐好几道弯吧?”
“你走不走?”沈时初挑起眉头,眼里带笑,透着几分无赖:“那要不我今晚去爬侯爷的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