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有些哽咽,我鼻子一酸,也有了想哭的冲动,对于我娘年轻时候的事情我知道的并不多,而现在听圣上讲起,竟莫名的觉得心酸和心疼。
窦然说着,起身,一把打横将向忆抱起,将她搁置在了另一张干净的单人床+上。
“若他真的钟意你,身为他母后的我,还能亲手毁了他的心上人不成?”尊后笑道。
我心中猛然一震,刑天这番所言,已经不仅仅是选定继承人,而是在开始托孤了。
我没理他,往后退开了几步,凝着那个点,深吸一口气,助跑而冲,到石壁跟前时一个飞跃,掌力狠狠敲打在那凹陷位置,手当场就发麻了,但随之而听到的是石板缓缓上升的轰隆声。
“怎么是你?”夜色之中,我眉宇紧蹙地凝视着对面那一脸微笑的辰宇特使,沉声道。
“大哥,希晨有一事想向大哥坦白,还望大哥不要责怪。”我忽然正色道。
“没你说得那么严重,就是觉得身边只剩那么一张照片了,被阿蛮毁了有些不舍。”陆续干巴巴地强辩着,这理由连我听得都觉得蹩脚,这人有时候单细胞起来,还挺让人无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