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必须杀死更多的诡怪来祭献给这艘船。
但很不巧的是,如今能够留在这艘船上的诡怪,皆为船客,你若响他们下手,祭献于船,你便注定不能在船上久留。”
“你若当真忧心你师父安危,不如这样,我给你出个主意。”
诡怪阿衣舞一脸好心建议道:“你也看到了,你一上船,这船上所藏着的大大小小诡异都盯上了你,你若以自我为祭,想来也足够让幽船高兴,给她一间房了。”
百里安歪着脑袋去看沧南衣,嬉笑道:“瞧,师父,这就是瞎胡闹的下场,如今寻一处住所,都需要祭献您徒儿的性命,去讨这房东的喜欢呢。”
沧南衣感叹道:“听起来主意倒是不错的,如今吾一穷二白,想来也唯有徒儿你一个可以用以牺牲了。”
说话间,百里安手指搓动,掌心已经悄然重新凝聚出一把寒刃,眼角裂开的痕迹愈发深楚可怕。
他寒羽征兆地暴腾而起,朝着那红衣似血的诡怪劈斩而去。
阿衣舞似是早有所察觉,她侧身翻转,避开百里安这一刀。
简简单单的刀法,竟是逐渐适应这个世界的重压,开始显出了三分胁迫性的凶戾来。
滋啦一声轻响,阿衣舞的衣角被割裂开一道鲜红的口子,竟有泊泊的鲜血流淌出来。
她无法理解,为何受到限制的百里安能够逐渐适应这个世界。
更无法理解,百里安为何要对她下手。
她歪着脑袋,面上笑容有些僵硬;“这可一点都不好玩。”
沧南衣作壁上观,淡淡地赞许了一句自己这个新收地徒儿,“判断力倒是不错。”
如今在这个诡异的世界里,任何一名诡怪的话都不可轻信。
他们能够依靠相信的,唯有彼此。
“这位红衣诡怪姑娘大抵是忘了,此间船客在规矩的守护之下,不可对其下手,可你却不一样,你可不在这里规矩的保护范围之内。”
(更新晚了点,抱歉,今天还是有两更,不出意外,下午一更,凌晨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