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时日长了可不是事。”
“没什么不好。大爷修成仙体,所谓一人得道,仙及鸡犬。我们也跟着沾沾仙气。”付钰说笑道,“不过也快了,二爷说也就一两天的事。”
温氏道:“这就好了,大奶奶可得弄些好的来给大爷。大爷闭关以来清汤素食的,怎消受得了。”
付钰道:“该他如此,好日子不过,闭关求什么进境?”
泰和笑道:“温奶奶勿听大奶奶口不应心的话。前儿我听厨上说,大奶奶早就吩咐了,让弄些新鲜地来“第五文学”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连隔夜的东西都不要呢。外面采买已定下了,就等大爷出关再送来,确保是刚宰杀的牲口、新摘的菜蔬。”
付钰也笑了:“公主倒是耳目灵通。不说他了。郡主怎样?她那不受拘的性子,既在寺院又伴着凤驾,必是要憋闷死了。”
“大奶奶不知,郡主不但没受拘,反比在咱府上还纵着呢。”
“在凤驾前,该当谨慎才是。娘娘怪罪下来不是玩的。”
“行前,王妃千叮咛万嘱咐,郡主原也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小心谨慎的。谁知凤驾随和得紧,对郡主细心周到,说小小年纪,日日诵经成个什么,遂法事、诵经时不令郡主随侍,郡主也就自在些。娘娘又怕限制了她,叮嘱随侍太监女官,不可用宫里的规矩拘管郡主。郡主说笑无忌,与宫里的人处得也好。无事时与三姑娘、那府里的十三爷、敏王爷谈讲,倒也快活。不过无人时,郡主静得很,似又犯了老毛病,夜深望着空中出神,鸡鸣瞧着晨曦发呆。听那寺里的钟声,也象那和尚禅寂似的。娘娘又怕郡主闷出病来,就让敏王爷、十三爷带着郡主与三姑娘明日去近处走走散散心。说小孩子原不该在寺庙里多住,怕移了性情。”
“娘娘对郡主照应周全呢。”付钰笑着看泰和。
泰和故作不忿道:“我在宫里一拘十几年,娘娘都没说让我出来散心,还是嫁过来后与二爷出去见识一番。可见我不如郡主了,明儿进宫倒要问问,我这亲生女儿差在哪儿了,怎就不如她?”
付钰道:“我看公主与郡主也不差什么,差在不同姓。”
温氏道:“大奶奶这话让人糊涂,公主与郡主自是不同姓,否则,公主怎与二爷做亲?”
付钰笑而不言,心里却想,看这情形,灵烟与敏王是一定的了,哥哥最好能放下这心思,不然,这番苦处可是够受的。
泰和自然也明白付钰言语所指,笑道:“要说,郡主品貌风神自是惹人爱怜,别说娘娘长辈之人,即便我们同辈之人,谁不喜她?惜哉,我等学陋识浅,与郡主也就说说日常话,难与郡主谈讲学问,难免郡主无聊寂寞了。她与娘娘谈讲些什么?”
“郡主与娘娘说些随王爷出行的见闻,与二爷、公主在九宫逍遥岛的光景,娘娘听得入迷呢,对敏王爷说,他一个男子尚不如郡主一个女孩儿知晓得多,让敏王多多向郡主请教。”
“敏王爷求之不得吧。”泰和莞尔。
“敏王爷日日都陪着娘娘与郡主说话。闲暇时,郡主与两位娘娘下棋,赢了不少彩头呢。”
“郡主棋上如此厉害吗,我只知郡主琴弹得好。”泰和奇道。
“郡主与王妃学琴,与王爷下棋,这棋上可说是师承王爷。”
“那就难怪。敏王爷定也不敌郡主了。”泰和道。
“敏王爷倒是可赢郡主几个子。郡主说那是她不善打劫之故。这我是不懂了。”
“敏王也真是的,与郡主还当真要有个胜负?让郡主一二又如何?”泰和埋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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