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与水溶争子嗣,延璋娶灵翮,灵岳、灵川尚两位公主,怕是皇帝早有预谋。惜哉,元和火逝,历经波折,好容易灵川与泰和成就姻缘,没想到泰和临阵倒戈,愿入水家为媳,把皇家招驸马、灵川尚主变成了水家娶妇。皇上岂能甘心赔了夫人又折兵,就把旧话重提,堂而皇之地认灵岳为义子。失了一个女儿,争回一个儿子,两个人岂不是战成平手?”
水漓哭笑不得:“一个贵为天子,九五之尊;一个极品王爷、朝廷重臣。都是堂堂男子汉,怎么跟个女人似的,在这细小方面费心思?”
龙信道:“你不懂,男人也有必争处。还好,这两个人都不是一心求胜为一己鸡虫之争不择手段之人,否则,还不天下大乱?”
水漓道:“皇上也没必要费这个心思,他想做什么一道圣旨也就罢了,何必费这许多周折?”
龙信道:“皇上自然可以这么做,可那不是皇上本人之胜,而是皇权之胜。你没发现皇上在争这些事时都是因势利导,没有下旨强求的,对水氏又极尽纵容。这就是向水溶表态,他不会用皇权压水溶,水溶也深知这一点,才敢公然抗旨。他二人私谊甚笃,然君臣有隔,这些争执可增二人之间的趣味,没什么不好。”
水漓道:“虽说是玩,别争来争去都当了真,动了气,天威震怒,可不是好玩的。”
“放心,他二人之心胸非我等能及,即便在争之时,也会虑及对方,给对方留余地,不会伤及情感有违情谊。水溶有感于此,才会将玉儿亲笔画扇作为聘礼送进宫去。”
“虽如此说,我还是心中不安,水溶玩得这个游戏,无异与虎谋皮,危险得很。告诉水溶,收敛些,别仗着皇上宠幸不知进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