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兄弟进来,哈哈笑道:“水溶有日不上朝来,今日鲜露一面,又惜言如金。”
水溶躬身道:“微臣身子日虚,精神月损,蒙陛下之恩,休养有时,于朝政生疏之甚,不敢妄言。”
“哼,少来。身子日虚?生儿子怎不虚呀?休养,竟生养儿子了。快些理事是正经。”
“臣年齿日衰,常恐执辔轻轮,操刀割锦。江山代有才人出。我主一朝屡出奇才,今有兄弟同为状元,陛下珠玉在握,何忧天下之治?臣贺陛下。”
“水溶,你如此看重李少翔、李少喆兄弟?”皇上玩味地看着水溶。
“臣曾见过李少翔,事隔经年,模糊不清,与李少喆初次谋面,未知其浅深,臣不敢妄议。”
“朕甚喜李少喆沉静有度,风雅辞辩。除你那儿子外,朕还未见过如此人物。朕有意为你水氏为媒如何?”
水溶、水洛都惊异,皇上怎么想起为水氏做媒来了?若是喜欢李少喆,本可赐婚宗室。奈何为水氏为媒?水溶偷眼观瞧皇上,看他神色颇耐人寻味,又看看水洛,恍然而悟,皇上又抢先一步。
皇上道:“朕思水府三小姐待字闺中,可堪为配。水洛,你看李状元可能为婿?”
水洛怎说不应,遂道:“臣谢陛下恩典。”
皇上又看向水溶道:“水溶,你意如何?”
水溶说道:“三姑娘乃勇诚公之女,本家在此,无臣置喙之地。”
皇上道:“李少喆人俊才英,是少有之杰。三姑娘当不委屈。水洛若无异议,朕即刻下旨赐婚。内廷赏赐以为三姑娘之嫁。”
“臣谢恩。”水洛跪倒磕头。
“罢了,徐庆带勇诚公下去领赏。”
水洛起身随徐庆出了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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