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延熙?他来做甚?”
“十三爷幼离京师,回京即守丧,没有看望亲戚,今日特来造访的。”
“怎么,哪里不对吗?”泰和见付钰面上似有心事,遂问道。
“没什么,我去青木园看看大爷,他昨儿一夜未回乾行苑。”付钰搪塞道。她心里想着黛玉对延熙令眼相待,胜过勇王府其他小辈,似乎颇有深意,怕是为灵烟的,想起哥哥一提到水郡主双目闪着光彩意气洋洋的神情,似也对郡主有意。偏偏这时离京,不知人在哪里,怎么想的。
泰和不知付钰的心思,也道:“昨夜二爷也没回去,真不知他兄弟二人都干些什么,要修仙吗?”
妯娌二人说笑着往青木园去。再说水溶、黛玉在上善堂待客。延熙穿白戴素,一袭白色剑袖袍更显面如敷粉,人如临风玉树,坐在那里,神色从容而淡定,笑道:“王太妃说多日不闻姑姑情形,特遣侄儿前来问候,近来姑姑身子可好些?”
“还是那样子,不过倒是精神些了。王太妃精神还好?”
“老王爷去后,王太妃虽清寂些,有众位伯母、母亲服侍着,我们孙子、孙女解闷,也挺下来了。但看着不如往日。”
“他们老夫老妻,相离者少,一旦失侣,必会不惯,再过些时日就好了。”水溶道。
黛玉道:“人在此时,哀伤寂寞最易病的,你们要常在膝下说笑一时解她闷怀方是。即使孝中,也要为老人家寻些乐趣才成。”
“是,侄儿也这般想,每日在祖母面前取些乐趣,供老人家减免些悲感。老王爷在时,对侄儿宠爱有加,侄儿尚未尽孝,老人家就去了,侄儿不想再留憾事,是以侄儿奉王太妃甚勤。”
“延熙是个孝顺孩子不是?”黛玉瞧着水溶,颇有得意神色。
水溶问道:“你在齐云山习艺,学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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