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陵震塌,是否传旨钦天监看个究竟。”
“不必了。灵岳、灵川仰观天象,俯察品类,其能胜钦天监远矣。今日宿卫宫中,清理湖塘,查察缘由,重建此山。御花园自今日封闭,非朕之旨意,敢妄入者,无论是谁,妃嫔、亲王,允你兄弟先斩后奏。”
“是。”灵岳、灵川心中打鼓,看着皇帝意思,不象要对水氏下手,可是又把兄弟俩都留在了宫中。以皇帝之明,应该清楚,宫中侍卫是无法阻止兄弟俩做任何事的。真不知他要干什么。
皇上转向敏王,说道:“延晟病体甚笃,不在家养着,到此做甚?”
“宫中假山倒塌,事体甚大,儿臣不敢自爱,前来问候。”此时,他哪里还顾得上那双蛱蝶送于灵烟之后久无音讯的烦恼和日渐衰弱的身子?
皇上笑了笑道:“如此甚好,你就与水氏兄弟共理此事。”
“儿臣接旨。”
“三王尽快将此地查探清楚,重建此山。一应用度,无论多少,尽管报来。”
三人躬身应“是”。
皇上道:“朕本有话与北王说,如今安民为要。明儿你我君臣再叙。”
“是。臣告退。”水溶躬身后退,转身之前,以目示意两个儿子万事小心。出了宫门,先吩咐应扬几句,应扬脸现惊愕之色,连连应着去了。水溶才上轿回府。一入府门又与冯麟耳语多时,冯麟面露惊愕,慌慌道:“是,我马上去办。”水溶自己进了栎园,灵烟也在这里傍着母亲,见父亲进来,迎上去见礼,说道:“适才房屋摇动,吓死个人。”
水溶“嗯”了一声,坐下来。
灵烟又笑道:“听说敏王病了,皇上与娘娘都去问病,可是重得很?”
黛玉也道:“平日里看着敏王身子甚好,怎得最近一日不似一日,莫不是得了疑难之症,当好好看看才是。莫要耽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