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真是奇怪。”
不管是从者也好,其背后的御主也罢,都牵扯极大,在没有二世的许可之前,她都不可能轻易将这种事说出来。
格蕾紧了紧上的斗篷,略显含糊的将这件事带了过去。
“稍微……发生了一些事……”
奥尔加玛丽闻言一愣,心神也从恐慌中渐渐恢复,满是不解的向格蕾问道。
“他……怎么了?”
拜此所赐,他现在的心极其的糟糕,脑子根本没办法正常使用,在勉强向奥尔加玛丽道了个歉之后,他就走到了边,连衣服都不脱,头发也不整理,就直接躺在了上,用手臂遮住了脸,让人无法看到他此刻的神色。
二世看了一眼沙发上特丽莎的脑袋,虽然想要将脑子里的线索捋成一条线,但他一思考,那个自称赫菲斯托斯的女从者的影就从脑海中蹦了出来,并且对他肆意进行着指责和嘲讽。
“特丽莎小姐的……抱歉,女士,我现在脑子里很乱,没办法正常思考,请先让我静一静。”
她脸色白的不正常,双手和腿脚都还在剧烈的颤抖着,眼神中显得非常的孤独无助,看样子是受到了相当程度的惊吓。
“你们终于回来了……!我解开特丽莎的虚数口袋密码之后,特丽莎的……特丽莎的脑袋就突然从里面掉了出来!”
奥尔加玛丽脸色苍白的坐在沙发上,她旁的位置上正无比惊悚的放着一颗头颅,如果不是没有任何的体部件的话,她那安详闭眼的神几乎让人以为只是在沉睡。
房门一打开,里面就出现了银发少女的影。
他们一路之上没有遇到任何人,很轻易就回到了二号客房之中。
“什么意思?”
卡勒伯坐在餐桌边,目光中浮现出些许费解的神色,但面对奥尔加玛丽气势汹汹的发难,他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被针对的意思,眉头皱起,沉声问道。
“杀死特丽莎的凶手就是你吧!不需要否认,这是我从特丽莎的口中亲自得到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