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礼倒是头一遭。
瞬间,心思起了微妙的变化。
作恶降祸,作善降祥。
善恶之别,至此有了分晓。
垂眸睇向毒珠,随后打眼瞥向素鹤。
道:「还你情。」
素鹤抬手接住,笑道:「此等宝物,在下还用不着,扈盟主不妨先收好,留待来日之需。」
旋即,要将宝物送还。
缺云子急了,一把拽住:「你傻不傻?西河的毒珠可是宝贝,不能说万毒不侵,解个百毒不是问题。
况且,你这手……」
不正是要用的时候,怎么到手还要送出去?
咋想的?
「此事说来话长,但请前辈宽心,小子心里有数,不会拿性命开玩笑。」
「你说的?」缺云子目露怀疑,总觉得这小子有事瞒自己。幽幽的看向不出声的槐尹,一通祖传的问候在九曲肠内百转千回。
「嗯。」素鹤点头,将到手的毒珠推了回去。
扈西河亦抬手接住,道:「是条汉子,扈某欣赏你。」
正说着,弦歌月得了邹寂人讯息自主帐赶来,秦漠剑漪有如两尊门神守在帐外。
经过槐尹时,槐尹明显感受到了杀机。
莫非,当日之事已经漏泄?
垂眸打量帐内,这真前有猛虎雄狮,外有野狼。
该可如何是好?
且,素鹤进门那一刹那,分明是借着说话暗施威压。
摆明,是在警告自己。
出无出路,那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想到这里,顿时把定心思。
弦歌月进来,瞧见人果然已经清醒。除却脸色苍白精神萎靡,看的出来已无大碍。
吊儿郎当走到一旁挨着缺云子坐下,掸了掸脚下的靴子,道:「没死就赶紧把病养好,自己的责任自己挑。
爷儿很贵,你请不起。」
勇王闻言,柔声笑道:「凡我所有,皆是你的。瑞锦宫你看上什么,只管拿去便好。」
「……」弦歌月恶寒,顷刻凶相毕露:「哼,话别说的太满。
如果要你命,你肯给吗?」
说的他俩关系多好一样,扯些有的没的让人想入非非。
你娘的,这人怎么中毒还能换根芯子?
说话越来越不得劲儿,怪里怪气。
哪知勇王挨了他一顿呛,非但没恼反而笑得愈发温柔。
「自无不可。」
「……屁什么话,说你胖还喘。」
「四弟。」
「打住。」
耳听这一声真心实意的四弟,弦歌月如坐针毡。这比叫他出去杀退千军万马还可怕,蹭的拂袖而起。
侧眸道:「爷儿是来看你断气了没有,好给准备棺材。免得老不死下落不明,你落得个死无埋所。」
不等勇王开口,又看向槐尹对素鹤道:「人情我做给你,希望一会儿你给我一个交代。」
素鹤道:「多谢!」
他这一走,带走了门外的秦漠剑漪。
勇王无奈的一声长叹,满是酸涩。说到底,还是自己这个做大哥的不是,过去把人伤狠了。
道:「你们都下去歇着,本宫……想静一静。」
「好啊,好啊。」缺云子跳将起来,抠着鸡窝头,踱步道:「那个勇王啊,你这毒刚刚解,不可太劳心伤神。
有什么事,都等康复了再说。
如今风云变乱,咱们多一个人则多一份助力。
四殿下的话,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有劳前辈费心了……。」
「客气什么,我们走了。」
缺云子说罢,扭头又道:「走走走,西河
第四百六十九章:命不该绝-->>(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