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娥侍卫们出不来,一个个被烧的满地打滚。对此,菰晚风没有帮忙灭火,也不许身边的人去帮忙。
只是坐上了原本属于弦不樾的宝座,让一灯残等把人押住。让人静静的看,好好的听,慢慢的赏。
什么时候求饶了,什么时候放开。
“弦不樾”被反手押的不能动弹,此刻也没了昔日的尊荣,跪地轻笑,抬眸发狠的柔声道:“菰晚风,你不是人。”
菰晚风则是侧眸打量这份只有王的殊荣,此刻就在自己身下,不禁细细抚上,这种感觉,让他为之亢奋亦为之战栗。
指腹传来的感受,心亦为之疯狂。
但都被他藏的很好,无一丝外泄。
道:“菰某如何,不劳阁下操心。但阁下身为偶人复而噬主,那菰某人可就是不得不管。”
“你想怎样?”
然菰晚风并没有回答,而是风马牛不相及的来了一句:“东西在哪儿?”
“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懂没关系,菰某有的是耐心。”睇眼门口的两人,道:“去将剩余的宫女侍卫赶过来,一刻不说,便杀十个。”
猡老三抬眸道:“怎么杀?”
“没什么要求,不要太利索就行。”
“弦不越”笑了,笑中有泪,隐而不发,巧不巧,这点泪刚好被他散宽的发丝挡住。
只听得他,细细道:“菰晚风,你觉得我会在意?别忘了,我只是个偶人,头一次学做人,可到底不是人。
你用这些威胁我,做给我看,你觉得我会上钩?
还是觉得,我会像个人一样撕心裂肺或者哀嚎决绝?”
菰晚风回眸,终于肯好好看看这个让自己险些走眼的东西。
眉眼间,似笑非笑。
嘴角,始终擒了一抹淡然。
道:“无妨,咱们合作一场。
临死前,听一听这人世极致的美妙,也算菰某对你的仁慈。”
“哈,菰家主岂不闻对敌人仁慈便是对自己残忍?我劝家主,还是莫要冲动,免得后悔。
这要传出去,啧啧啧,怕是要不得了。”
菰晚风闻言,抬手悠哉悠哉三击掌,任凭屋外火势如何盛大,不能触动他这里一丝,就见他缓缓一笑,端的是儒雅随和。
赞叹道:“不错不错,这几天的人没白做。再给你一段时间,倒也真的有几分人模人样。
有几分,人气儿。”
说罢,睇眼玉面判官。
玉面判官早搁这等着,抓着他那胳膊一划拉,登时皮开肉绽,白骨炸出。这也就罢了,里面的骨头被一截一截拆卸取出,然后当着“弦不樾”的面敲碎,再丢到外面让火烧。
一条手臂就那么软趴趴的垂下,随着菰晚风示意,一灯残依样画葫芦废了他另一条胳膊,整个人就像个无骨虫似的趴在地上。
可即便如此,“弦不越”也没用喊出声。散乱的青丝覆在他的脸上,也算为他留住最好一点体面。
他仍旧笑谈如风,仿佛被缷的不是自己双臂。
道:“菰家主当知我是个偶人,偶人是没有喜怒哀愁,也没有痛感,你今天就算杀了我,结果也不会变。”
你,注定名不正言不顺。
谁知,他话音刚落即让玉面判官狠狠一脚踩断左腿的腿骨,并暗使阴劲儿摧毁其内。
霎时,“弦不樾”躺地抽搐不已,涔涔冷汗浸湿发梢,浸透衣衫。同样,朱红遍染其身。
菰晚风乍然寒眸:“居然有真血了。”
“呵,很意外?”
“好好说话
第六百一十三章:什么是人?-->>(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