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欢庆三天,直到新年到来。”
太好了!这说明我赶上了。
普希金当然知道帕特农神庙所代表的意义,但是他并不感觉到有什么问题,相反倒是觉得很有趣。
还没有等普希金提出要求,艾格隆就主动地提出了邀请,“可敬的诗人,您能否赏光参加我们的婚礼呢?我很乐意看到您出现在现场的宾客行列当中。”
“当然了!谢谢您赐予我这等荣耀!”
被这对新人当面邀请,普希金自然心里大为快意。
这必然是一个历史性的时刻,他怎么可能不答应呢?
“那我们就说好了。”艾格隆点了点头,“这段时间,您可以住在我们这栋宅邸里面,我们有时间的话可以再聊一聊——不过现在,我们最好还是休息一下吧,因为午餐时间就要到了……我想,您一定不会拒绝同我们共同进餐吧?”
“当然!当然!”普希金大笑着回答,“如果您乐意同一个俄罗斯人一起豪饮,那就更好了。”
“不,那可不行!”特蕾莎立刻就否决了,“我可不愿意看到殿下满身酒气地睡在我旁边,再说了我们婚礼马上到了他也不能失态。普希金先生,您想喝多少酒我都乐意奉送,但是别带着他!”
这个直白的回答,让另外两个人一起大笑。
“遵命,公主殿下。”普希金躬了躬身。
接下来两天,艾格隆和特蕾莎一直在遵循着亨利埃塔夫人的使唤,为婚礼做准备,偶尔还同普希金先生谈天说地。
两天的时间也在不经意间过去了。
转眼之间,就来到了婚礼举办的前夜。
尽管今天的气温和普通的冬日并无不同,但是特蕾莎却只感觉浑身战栗,坐立不安,心跳总是突然加速,同人说话时也经常心不在焉。
特蕾莎知道自己的心情非常紧张,尽管她无数次地告诉自己一定要镇定,不能失去应有的仪态风度,可是还是免不了紧张。
于是,在和艾格隆以及自己的母亲等人吃完了晚餐之后,她先行告退,旁人们也看得出她此刻的心情,因而都宽容体谅,没有再打搅她。
特蕾莎独自回到自己的卧室当中,坐到了梳妆台前,在明亮的烛光下,仔细地打量着镜中的自己。
在她的注视下,镜中的少女明艳端丽,一头秀发也被盘起了发髻,两侧还编出了两个小辫子,再把发辫的末梢也一同放入到了脑后的发髻当中,形成了两个环绕双耳形如半月的发辫。
她的表情飘忽不定,似悲似喜,而她的眼睛里也闪烁着如泣似诉的目光。
为什么你会如此心神不定?她扪心自问。
她期待,她渴望,她等待着未来的生活,但正因为有这些期待和渴望,所以她不可避免地在临近婚礼时,产生了紧张。
再过一夜,她就要成为一个有夫之妇了,但是这一切却又都好像那么遥远,好像梦幻一般。
难道仅仅经过一次仪式,我就能自动变成另外一个人吗?
上帝啊,我真的能够做好一个妻子和母亲吗?她心里彷徨不定,虽然明知道这个问题毫无意义,但是却免不了紧张不安。
也许出嫁之前的少女,都会面临着这一刻吧?
所幸,她的身边现在有一个“导师”,足以帮助她抚平这份彷徨和紧张。
“我的女儿。”她听到了后面的一声呼唤。
特蕾莎下意识地扭头往后看去,发现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
此刻,她正用慈爱和鼓励的眼神看着自己。
“妈妈……”特蕾莎突然感觉心里一暖。“谢天谢地,还有您在我的身边!”
亨利埃塔夫人微笑着走到了女儿的身边,然后抚摸着她的肩膀,接着开口了。
“别紧张,特蕾莎……我能够理解你此刻的心情,毕竟我也出嫁过一次,在嫁给你父亲之前那一天,我也在忐忑不安,担心自己扮演不好应有的角色。所以我不会责备你失态,这是在所难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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