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云歪着脑袋瞪了眼地上的陆道友,又问了句:“霸王嫖是什么玩意?”
“哎呦,就是睡了女人不给钱的意思。”人群中扒拉出一个胭脂粉黛的女人,穿着低俗,却丝毫不顾及众人痴楞的目光。
女人摇摆着翘臀走到诸葛刑云面前,先是抛了个媚眼,才媚眼如丝地调侃道:“哎呦,还是个俊俏郎,连霸王嫖都不知道,莫不是山上来的?”
诸葛刑云受不住她这般轻浮的举止,连忙跳开,瞧着坐在地上的陆道友,豁然惊醒地问:“师兄,你竟然……竟然找女人?”
陆道友却翻了白眼,不羞不臊地道:“找女人怎么着?你不是男人啊?”
诸葛刑云咽了口唾沫,为之气结地瞪眼道:“那你倒是给钱啊,找来这些晦气?”
“钱我已经给了。”陆道友说话底气十足,倒像是那么回事。
可那位艳娘却不乐意了,蹲下身子一把揪住陆道友的衣领,酥媚入骨地推耸了一把,道:“客官,您是给了,但那是去年的价格,物价都在涨,你这缺的部分也该补齐不是?”
陆道友却一把拨开她的手臂,叫嚣着:“涨什么涨,不都一个样,你还越来越老了,凭什么加价?”
艳娘双眼圆凳,豁然起身,对着身后的几个大汉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就是你们的事了。”
几个大汉全都栖身围堵,将一脸担惊受怕的陆道友围了起来,带头的光头大汉冷笑一声,道:“既然没钱还敢嫖,简直找死。”
然后就听见了陆道友的痛哭哀嚎声,元宝在一旁看着实在不忍心,道:“师弟,就看着师兄找打吗?”
诸葛刑云也是不忍直视,却摊了摊手,道:“那怎么办?你有钱吗?”
元宝摇了摇头,即便是捏紧了拳头,但他也清楚地知道天云宗的门规,不得对百姓使用真元,更不能随便动手。
他最后他们放过了陆道友,但是被修理过的一张脸,简直跟猪头没什么区别,看着都觉得疼。
“你们真可以,竟然见死不救。”气其败坏的陆道友狠狠朝着诸葛刑云吐了口唾沫星子,狠狠地发话:“我算是记下了。”
诸葛刑云也很是无奈,解释道:“陆师兄,不是我们袖手旁观,是门规束缚,而且我们也没钱啊,何况我们修真之人,你竟然……”
“闭嘴!”陆道友恶狠狠地瞪着诸葛刑云,怒道:“竟敢教训起师兄,你算哪根葱?”
诸葛刑云被惹出一肚子的火气,瞪着陆道友半晌,却还是咽了下去,好声好气地道:“对不起,我没有顶撞师兄的意思。”
陆道友捂着红肿的半边脸,狠狠地踢了脚地上的储量,道:“这些你俩给弄回去。”
诸葛刑云看着他扬长而去的身影,捏紧的双拳却被元宝捂住,看着元宝一个劲的朝自己摇头,忍不住道:“就这样任由他欺负?”
元宝似乎也略感无奈地道:“我都习惯了,何况他是司徒长老最宠爱的徒弟,行事一向如此。”
“司徒长老?”诸葛刑云冷哼一声,虽然没有见过,但也不能任由别人欺负,着实咽不下这口气,怒道:“司徒长老怎么样?今天还就不买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