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琯花楼上抛洒而下,引来无数人的艳羡。
当然那是原身的自我感觉,云情悦觉得当时那些人肯定是看戏一样。而且事后末烟也只是为原身弹奏了一曲,虽说是单独招待了原身,但中间还隔了层纱和珠帘,其实什么都没看清楚,手指头都没碰一下。
色令智昏就是这样,云情悦觉得原身确实是个傻子,自己花了那么多钱,豆腐没吃到,反而便宜了外面那些听免费曲子的。
“我不是还有税租吗?那些良田店铺的租金呢?怎么这么少?”
云情悦不停地翻着账本,看着那一月月入不敷出的账目,看得头逐渐变大。
最大的问题,是账目里头显示,府里的资产不是去填补原身的外债,就是以比原价高几倍的价格去赎回被原身偷运出去的府中珍宝。
她很想把原身拉出来鞭打几下,问问她看多那么几下男人好在哪里?那样就能让她找到存在的意义还是体现了她的人生价值?
云情悦想要教训原身的想法一出现,脑子里的某个角落了,出现了一阵瑟缩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