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边的长袍,把那张白玉似的脸庞衬得更是光芒四射。
“跟你很熟吗?叫得这么亲密。”
金烨大刀阔斧地在云情悦身边坐下,神清气爽地说:“我们不是已经有了一起下过馆子的交情了吗?”
云情悦庆幸她这会没有在吃东西,不然肯定被这货的话给呛到。
“你以为是下饭馆,吃几顿成了饭桌的酒肉朋友了?”
听云情悦这么说,金烨高深莫测地摇了摇头,说:“酒肉朋友那是贬义词,我指的是那种能分享各自兴趣爱好的,互通有无的亲密好友。”
先是白云生,现在是金烨,云情悦觉得她同样无法理解金烨的大脑回路,他们不过是一起去了趟小倌馆,怎么缔结出了革命友谊?
“既然是好友,便能替我们家情悦着想,昨晚我们家情悦出于待客之道,遂了金公子的愿,带了你去下‘馆子’,但也因此惹了些麻烦,公子是否愿意在陛下面前替我们家情悦说几句好话?”
听到阿含的声音,云情悦只觉得今早被扯到的头皮一阵阵地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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