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简直一点儿道理都不讲!饭做了吗?」
「没做。」贾张氏理直气壮道。
「水您也没烧?」秦淮茹转头看了眼,突然长长叹口气,二话不说去端锅烧水做饭了。
贾张氏笑嘻嘻问棒梗:「乖孙子,鸡肉香不香?」
「嗯,可香了奶奶!」棒梗使劲点头。
贾张氏偷偷回头看了眼,见两个小女孩没注意,急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块豆根儿糖来塞进棒梗嘴里。
「别让你妹妹看见,快吃了。」她压低声音道,「吃了肉再吃块糖,好消化……」
苏乙回到大院儿的时候是七点多,前院儿桌椅已经支上了,他再一看鸡笼里少了一只鸡,立刻就明白发生什么事儿了。
盗圣棒梗,果然是名不虚传。
苏乙笑呵呵摇摇头就回屋了,心中毫无波澜。
关于丢鸡这事儿,他早就选好了冲锋陷阵的战士——闫阜贵一家,他相信英勇的闫家战士一定能打败邪恶,藿香正气。
他才懒得赤膊上阵,为了一只鸡跟寡妇一家计较呢。
「我本是卧龙岗散澹的人,论阴阳如反掌保定乾坤。先帝爷下南阳御驾三请,联东吴灭...」
他正哼着小调给自己烧水准备沏杯茶喝,就听门外三大爷敲门。
「援朝啊,你倒是悠闲,你还唱上了!」闫阜贵一脸无语看着苏乙,「你回来也没看看鸡去?」
「看它干嘛?」苏乙笑呵呵道,「我对您跟三大妈一百个放心,既然交给您了,我就没必要再操心了。」
「来自闫阜贵的恶意+41,来自闫阜贵的哀意+66……」
这哀意应该是愧疚的情绪。
「援朝啊,三大爷对不住你,有负所托啊!」闫阜贵叹了口气,「这鸡,丢了一只。」
「丢了?」苏乙很诧异,「不能够吧?院儿里进贼啦?」
「家贼!」闫阜贵摇摇头,把事情说了一遍。
他一口咬定就是傻柱偷的鸡,末了道:「你放心援朝,今晚开大会,我肯定让傻柱把鸡钱赔了,我来就是跟你商量一下,这赔偿款要多少钱合适?」
顿了顿,闫阜贵立刻强调道:「还有啊援朝,这赔偿金要回来都是你的,它本来也应该是你的,我一分不要。三大爷只有一个小小要求,就是能不能那什么,嘿嘿,能不能再用这钱再买一只鸡回来,咱两
家儿昨天说好的事儿,咱接着来?」
看着有些赧然的闫阜贵,苏乙心说您老人家倒是也不贪心。
苏乙想了想,道:「三大爷,首先呢,这鸡被偷了是意外情况,这次是找着这偷鸡的了,就算没找到,也是我自认倒霉,不能怪不到您跟三大妈头上。」
「来自闫阜贵的喜意+99……」
闫阜贵那叫一个感动,拉着苏乙的手用力晃了两下激动道:「援朝,你是个明理之人,有你这句话,三大爷这心里都是暖的!」
苏乙呵呵一笑,接着道:「我接着说啊三大爷,这既然找到人了,赔钱的事儿我也就不参与了,这钱我也不沾手,不管赔多少,三大爷您都拿着去买鸡,钱有富余的咱就多买一只,不够我再填补点儿,反正都是养着,多养一两只也不费事儿。」
反正到时候只要说不是一家的鸡,也够不上资本主义。
「来自闫阜贵的喜意+99……」
「这个主意好,太好了!」闫阜贵乐得合不拢嘴,「援朝啊,你这是变坏事儿为好事儿,还是你脑子转得快。」
「不过有一点,三大爷,丢的这只鸡,就说是您家的,别说是我的。」苏乙继续道,「您就说,昨晚您特意从我这儿买的,花了三块钱。大茂那儿我跟他说一声,想来他也不会怪我。」
闫阜贵愣了一下,恍然道:「我懂,我懂,你初来乍到,这是不想因为一只鸡跟街坊结怨,对不对?」
苏乙竖起大拇指:「大爷您是明白人!柱子哥昨晚送我一大书架,我好意思问他要钱吗?要真是他偷了鸡,我要是说鸡是我的,那这事儿只能不了了之,我不能跟他要钱。」
「那就一口咬定,这鸡是我的!」闫阜贵意识到了事情严重性,一脸凝重地说道。
「但柱子哥偷鸡……我怎么觉得不应该是他呀……」苏乙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