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她搓掉一层,他在躲闪的间隙里动了一下手,提出抗议:“我自己洗。”
“那怎么行。”贝尔摩德倒是微妙地有些开心,按住他继续擦,“听说你格斗培训的成绩很不错,我可不想浪费时间跟你打。我们这样的淑女更应该用头脑,而不是拳脚解决问题~”
说着她还qiu~地抛了个飞吻。
——贝尔摩德为了防止乌佐中途溜出去把工藤新一的头拧掉、也为了让他安静待在自己家里,不光用上了她偷藏的手铐,还在乌佐手上缠满了绷带,限制手指的活动,防止他用拇指脱臼之类的方法成功开溜。
任何方法都有优劣,现在这样,虽然能带给贝尔摩德一种“乌佐无法从她家逃走”的安全感,但相应地,她也要花不少时间来照顾这个陌生的组织成员。
贝尔摩德本来以为自己会非常不耐烦。
但没想到,实际做起来,才发现还真挺有趣的,难怪有些人喜欢养孩子……
江夏被抓着洗漱了一遍,刚松了一口气,又看到贝尔摩德把一只托盘端到床头,一副不打算让他下床的模样。
他沉默片刻,逐渐有了不妙的预感,试探道:“……我要去洗手间。”
贝尔摩德转头看了他一眼,一副早有预料的模样。
然后她放下托盘,护工似的伸手在床底摸了摸,摸出一个崭新的壶。
江夏:“……”
江夏:“………”
……有病啊!!
贝尔摩德往江夏那边一抬手。
没等碰到他,忽然感觉眼前一花,一道人影嗖一下缩到了床的另一边,速度比刚才躲毛巾快了何止两倍。
这迅猛的爆发力让贝尔摩德一愣,先是庆幸自己没有以貌取人地把江夏当成战五渣,而是正经地严加看管,紧跟着就意识到自己被嫌弃了。
她啧了一声,嘟囔道:“我都不害羞,你害羞什么……以前又不是没住过院,肯定用过吧。”
“……”没有!没有!!他又没伤到爬不起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