昴身后,离开了酒吧。
等他们离开,旁边的长廊里,一道人影这才走了出来。
江夏开着松田阵平的傀儡,捏着还在冒烟的鬼薄荷,缓缓吸了一口里面甜丝丝的杀气。
江夏:「……」刚才自己选的那间酒吧里,没一个身上带杀气的。
谁知走了大半条街,来到冲失昴所在的这一家酒吧时,他居然立刻就发现了身带杀气的人——而且还是一身熟悉的高档烟味杀气,显然是个熟人。人跟人还真是不一样。
江夏呼着鬼薄荷腾起的烟雾,酸熘熘地叹了一口气。
然后他抬起头,看向酒吧大门:「……」还真是没有想到,爱尔兰离开东京之后,居然跑这么远来了英国。
不过仔细一想,倒是也不算奇怪:对组织来说,伦敦似乎确实是一个比较关键的地点,将来贝尔摩德似乎还会在这里暗算赤井秀一他老妈,而爱尔兰又和贝尔摩德私下里有一点交情,没准是这两个人达成了什么协议。
江夏;「……」不管怎么说,这些事跟他一个出门旅游的普通灵媒师没什么关系。
他只要趁机薅上一点擅自跑路的高档烟味杀气就很满意了。当然,路上还能看看爱尔兰会不会顺便贡献一只盲盒……
江夏掐灭了已经燃尽的鬼薄荷,对归途充满了期待。
他把这具松田阵平的傀儡,暂时交给了松田阵平本鬼去开。自己则回到了本体当中,也想掺合一下这个有趣的局面。
一段时间前。
江夏本体所在的酒吧当中。
洛塔总警司捏着一只细长的酒杯,跟旁边的朋友聊着这一次去东京的见闻,以及在飞机上偶遇的那一起命桉。
看上去轻声笑语,实际上她目光却总是忍不住往角落里瞟,似乎看到了什么极其在意的东西。
聊了一阵,朋友起身回家。
洛塔总警司则犹豫许久,最后终于在看到几个陌生女人走向江夏那一桌之后,站起了身,先一步走了过去。